可剛剛他們留在身上的粘膩感揮之不去,難以啟齒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。我怔了一瞬,
咬牙推他。“沈知硯,你做什么?明日你就要成婚……”我的話,
被他蠻橫又纏綿的舌尖攪擾?!扒逄模也灰Y(jié)婚了,也不要當(dāng)什么沈家少爺,
我只想要你……你隨我一起走好么?我們現(xiàn)在就走……”沈知硯壓抑的嗚咽,像一把鈍刀,
狠狠扎入心臟。我多想拋下一切、不計(jì)后果地同他遠(yuǎn)走高飛,可我不能,我還有未竟之事。
更何況,我如今更加不堪了。這副污穢的身子,連自己都嫌惡心。我永遠(yuǎn)也配不上沈知硯。
我心一橫,猛地合上牙關(guān)。沈知硯痛哼一聲,錯愕退開,我啞聲:“沈知硯,
你做什么春秋美夢?我如今是胡隊(duì)長的人,憑什么要隨你走、陪你過顛沛流離的生活?
”沈知硯身子一僵,眸中的迷朦逐漸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冷漠。“蘇清棠,
你竟真的下賤至此!甘愿做走狗的玩物,也要守著那些榮華富貴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