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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后,傅時澤每晚都會帶不同的女伴回來荒唐。
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,他帶著會所的坐臺女相伴身側(cè)為我慶祝。
“你帶她收拾收拾,就穿你媽給你做的那件婚紗,再把傅家兒媳的首飾給她配上?!?/p>
“她是第一夜,你多帶帶她?!?/p>
所有人都掩面嗤笑,等著看我提離婚。
我如他們所愿。
“離婚吧,傅時澤?!?/p>
傅時澤輕蔑又嘲諷的看向我,一杯紅酒潑在我臉上。
“清醒了再說話,離婚你都提過多少次了?哪次帶你到民政局你下車了?”
他不知道,這次我是認(rèn)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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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圍人毫不遮掩的冷嘲熱諷傳入我耳中。
“我就知道又是這樣,跟你說,去年傅太太就這么說過,最后……呵呵,還不是死不離婚。”
“那當(dāng)然了,也不難理解,誰放著傅總這樣的如意郎君舍得撒手?”
“呵呵,也不嫌丟人,隔三岔五整這么一出,我都快看膩了。”
……
我靜靜拿紙巾擦干凈臉,強(qiáng)忍難堪的正視傅時澤。
“我會找律師擬定離婚協(xié)議的?!?/p>
說完,不顧周圍人假模假樣的勸慰,徑直帶著傅時澤的女伴上樓,親自上樓打開保險柜,把珍藏的婚紗和首飾拿出來。
婚紗是我媽媽親手為我縫制的,而首飾是傅媽媽親手交到我手里的傳家寶。
我輕輕撫過這兩件我曾經(jīng)珍視的寶貝,一并遞給傅時澤今晚的女伴林柔柔。
這樣也好,要斷就斷干凈。
林柔柔顫顫巍巍的接過去,小心翼翼的掃了我一眼,輕聲道謝。
吩咐完妝造團(tuán)隊,我起身下樓。
林柔柔卻拽住我,聲稱不會穿要我?guī)兔Α?/p>
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長的不算多漂亮,勝在清純,一雙眼睛濕漉漉的,像極了單純的小白兔。
難怪傅時澤會喜歡。
我叫來化妝師幫她,她卻仍拉著我不放。
我盡量平靜,表示有事可以和化妝師講,她吞吞吐吐的不肯說清。
我挪開她的手想要離開,她再次拽住我,抬頭,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。
“姐姐,我怕疼。”
說罷,她拉開身上傅時澤的外套,露出青青紫紫的吻痕。
我下意識抓緊了她握住我的手。
“啊——”
林柔柔的驚呼聲驚醒了我,我慌亂的迅速松開她的手。
“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