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麻木的為林柔柔拉上衣服,像過去安慰傅時澤的其他女伴一樣安慰她:
“別怕,晚上我會教你?!?/p>
林柔柔神色得意又輕蔑,故作不經意的再次露出里面斑駁的痕跡。
“那就謝謝姐姐啦。”
“我也不想的,可是傅總非要……”
她后面的話我聽不清了,隨口交代一句就離開了。
這次林柔柔沒拽我。
原來哪怕我已經被羞辱了這么多次,我還是會難過。
轉身下樓,傅時澤身邊又環(huán)繞著其他鶯鶯燕燕。
一群人笑聲猥瑣又張狂。
“傅少,你不怕夏小姐來真的?”
傅時澤哂笑一聲,抿了口酒。
“她們全家欠我的債還沒還完,她哪有來真的那資格?!?/p>
“更何況她那快病死的媽還靠我茍活,她哪離得開我,不過是想鬧脾氣罷了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?!?/p>
是啊,我們全家都欠傅家的,爸爸害死了傅爸爸,我害死了傅時澤的妹妹,我要繼續(xù)還債。
況且媽媽還靠傅時澤每月付費續(xù)命,我哪來的勇氣和他提離婚。
可是十年了,我真的撐不住了,我不知道該怎么解決媽媽高昂的醫(yī)藥費,也不知道該如何還清我欠傅時澤的債。
用我的命抵消,夠嗎?
我微微抬頭,隱去眼角的淚意。
嘲弄聲還在繼續(xù)。
“是是是,要我說,這夏小姐也太不懂感恩了,她和她那混賬爸爸害得您一夜失去父親和妹妹,您都沒追究,現(xiàn)在居然還敢鬧脾氣?!?/p>
“就是就是,我老婆要敢這樣我弄死她都不為過,誰讓她們全家作孽?!?/p>
……
我和傅時澤勉強算得上青梅竹馬,父親是傅家司機,母親是傅家傭人。
初中時,我被接進傅家。
傅家氛圍寬松,傅父傅母待我們很好。
傅時澤和龍鳳胎妹妹傅詩雅大我四歲,詩雅姐待我親如姐妹,我們形影不離。
傅時澤因此總是吃醋,每每趁傅詩雅不在擠到我身邊,無微不至的陪伴照顧。
傅媽媽調侃他只知道追著我跑,不知道的要以為我是童養(yǎng)媳了。
傅時澤不以為意,一臉嘚瑟。
“能自己把自己的媳婦養(yǎng)大,我驕傲。”
后來長大,我們順理成章的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