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呈洲有些慌張,似乎是害怕我鬧事。
我環(huán)顧四周,冷笑了幾聲。
“陸呈洲,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穿著婚紗來這挽留你的吧?”
我仰頭輕笑了幾聲,笑得陸呈洲臉色越發(fā)難堪了起來。
“姜羽然,你知不知道這是姜家大小姐和傅少的婚禮!”
“難不成你要告訴我,你是今天婚禮的主角?”
“同姜不同命,你少在這丟人現(xiàn)眼了!”
我攤開雙手神情坦然。
“陸呈洲,你把心放肚子里。我從離開陸家那天起,就和你陸呈洲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。”
“姜羽然,我說過幾百次了!不許你說這樣的話!”
陸呈洲這種男人最下賤了。
明明心已經(jīng)越軌,卻還是不允許女人離開自己。
陸呈洲見我沒有半點收斂,耐了性子上前耳語道:
“我知道媽媽的事情和你沒關(guān)系,我已經(jīng)在查了,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好不好?”
“你聽話,先把婚紗脫了?!?/p>
“這是陸家第一次受邀參加世家婚禮,我不想丟人?!?/p>
陸呈洲刻意壓低了聲音,生怕別人看過來。
傅家和姜家作為北城享譽盛名的兩大世家,產(chǎn)業(yè)遍布全球,是所有人可望不可即的存在。
這次宴席上名流薈萃,來得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陸家是半道起家的,比不上這些人的底蘊,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地接觸這頂層圈子。
以往遞出去的拜帖從未沒收下,這次居然收到了婚禮邀約。
因此陸呈洲十分重視。
我看著陸呈洲小心翼翼的樣子,心里有些暗爽。
“陸呈洲,我和你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要丟也是丟我自己的臉?!?/p>
“你別忘了,你現(xiàn)在身后跟著的才是你的女伴?!?/p>
我指了指他身后站著的林染染。
陸呈洲嘆了口氣,試圖上前來拉我的手。
我抬高手臂,一副別碰我的神情退后了幾步。
這一退,就退進了一個人懷里。
我轉(zhuǎn)身抬眸,就看見了剛到場的傅知聿。
不得不說傅知聿穿著這身西裝,少了以往那混不吝的樣子,倒有幾分傅家繼承人的模樣。
可他一開口,就讓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是誰?”
“為什么穿著我老婆的婚紗?你把我老婆弄哪里去了?”
傅知聿一句話讓全場都看了過來。
我張了張嘴,什么話都說不出口,只能無力地瞪了他一眼。
小時候我被一位大師批出命格偏薄,因此從小就被寄養(yǎng)在鄉(xiāng)下,20歲之前并未回過姜家。
后來認識了陸呈洲,大半的時間都在陸家。
這個圈子里并沒多少人認識我。
“對不住了,傅少,這是我未婚妻?!?/p>
“她最近傷了腦子,心情不好,做事就特立獨行了些?!?/p>
陸呈洲低著頭,向傅知聿道歉。
那態(tài)度能有多低就有多低。
“哦?你又是哪位?”
“今日這婚宴怎么來了這么多不上臺面的東西?”
傅知聿的眼神落在了陸呈洲和林染染的身上。
我知道他玩心起來了。
也知道這請?zhí)置魇撬麨榱俗脚?,刻意給陸呈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