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玩游戲了,還在嗎?”釋放完畢,徐功名不騷了,心平氣和的問道。
“在,想看個電影,不知道怎么鼓搗,什么都不會~~”
“什么樣的電影?”
“就是電影啊~”
“電腦上沒有下載好的播放器嗎?”
“不知道,什么都不會~”
“軍哥呢?”
“他今晚值班,也是什么也不會~~”
如果還是之前的狀態(tài),徐功名肯定要求馬上過去幫忙,說真的,剛剛跟王慧玲說那話,就是心存調(diào)戲。
“改天我去幫你弄弄吧!”
“好!”王慧玲回的很快,其實她還想繼續(xù)聊一聊想女人那話茬兒,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,正猶豫呢,徐功名頭像閃了閃:“睡覺了,拜拜!”
“拜拜!”王慧玲坐在電腦桌前,嘆了口氣,使勁拍了拍腦袋,似乎有些苦惱。
第二天,楊林建請假回老家,黃歷明兩天前就走了,院子里只剩下徐功名一個人,晚上下班之后就把崔欣悅約了過來。
時間充足,無人打擾,戲弄了老半天,皆愉悅到極點。
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,只不過徐功名的心境已經(jīng)有了變化,愈發(fā)從容。
休班的時候,徐功名應(yīng)邀來到王慧玲家,兩口子都在。
“配置還挺高呢,多少錢???”徐功名打開電腦看了看,扭頭問道坐在旁邊的軍哥。
“四千多,非要買,就買吧!”軍哥無奈道。
“我給你下個電影天堂吧!”
“怎么著都中,越簡單越好!”
“這個就很簡單,打開以后想看哪個直接點就行,還能下載~~”
見徐功名熟練的操作電腦,軍哥心生羨慕,猶豫了一下,小聲問道:“你會不會下片兒?”
男人嘛,都很正常,徐功名絲毫不覺意外,笑著說道:“現(xiàn)在網(wǎng)速太慢,下不動,最好是凌晨,沒人上網(wǎng)的時候~~”
軍哥哦了一聲,沒有說話,他想看,但也沒多么想看,主要是這兩天王慧玲要的有點勤,有點兒力不從心。
三十出頭的年紀,身體肯定沒問題,就是老夫老妻有些審美疲勞,所以,軍哥需要刺激。
“一會兒我回去給你拷點,我電腦上有!”
“那太好了!”軍哥大喜。
“喜歡看什么樣的,國產(chǎn)的?日韓的?歐美的?還是動漫?”
“都來點兒吧!”
正說著話呢,王慧玲端著果盤走了進來。
樓上暖氣足,王慧玲穿著一身居家睡衣,走路婷婷裊裊,徐功名第一次覺得她很有女人味。
說實話,王慧玲雖然骨架有些大,卻四肢修長,是徐功名見過的身材最勻稱的女人之一,生完孩子竟然一點沒走形。
“吃水果吧!”王慧玲招呼道。
徐功名站起身:“我回去拿個U盤!”
“騎我電動車去吧!”王慧玲說道。
來到客廳,王慧玲彎下身子從包里扒拉鑰匙,透過下垂的衣領(lǐng),徐功名看到一團白花花的柔軟,心里不由一跳。
騎電動車回出租屋的路上,徐功名的腦海中都是剛剛的旖旎畫面,他怎么也沒想到,有一天會對王慧玲產(chǎn)生想法。
徐功名將所有的庫存都拷了過來,打開給軍哥演示了一下,軍哥竟然不好意思了!
忙活完已經(jīng)十一點,徐功名要去找崔欣悅,就婉拒了兩口子留下吃飯的美意,匆匆離開。
孩子在爺爺奶奶家,徐功名一出門,軍哥就拉著王慧玲迫不及待的坐到了電腦前。
當王慧玲看到那讓人臉紅耳熱的影片,整個人一下子就燃燒起來,一個還沒看完,兩口子就翻滾著倒在了床上。
果然立竿見影,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,甚至比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還要刺激。
“都是徐功名弄的?”王慧玲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。
“嗯!”軍哥摸了摸王慧玲滑膩的大腿,有些意猶未盡。
“你說說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!”王慧玲一把拍開軍哥作怪的手:“起來吧,還沒吃飯呢!”
其實,她不是一高需求的女子,就是干旱太久了,軍哥這一爆發(fā),她心中剛剛滋生的對徐功名的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,就煙消云散了。
再見徐功名,王慧玲的心態(tài)已經(jīng)恢復正常,徐功名心中卻有些異樣,看著大大咧咧的王慧玲,總幻想她寬松工作服下的身軀該有多美妙。
隨著年關(guān)臨近,大家都陸陸續(xù)續(xù)請假離開,徐功名一直待到臘月二十八,班上都沒什么人了,這才收拾收拾準備回家。
他不想回去,不是因為還有什么放不下,主要還是感覺壓抑。
姐姐徐功靜說的很對,這些年,誰過的也不好!
一切都是因為后媽的喜怒無常,但是她本身也是受害者,所以,如果要怪,只能怪父親。
但是,身為子女,怪不著父親,說是養(yǎng)育之恩也好,贖罪也罷,反正這些年他一個人撐起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,四個孩子,三個送進了大學,很不容易。
所以,有姐姐打頭,為了這個家,各自消化各自努力吧,最難的時候已經(jīng)過去了,孩子都已經(jīng)長大成人,日子好了,一切就會慢慢好起來吧!
但是,對這個家來講,也只是剛剛爬出泥潭,日子遠遠談不上有多好,眼下最重要的,就是給哥哥徐功磊娶媳婦兒。
娶媳婦兒就得花錢,要么翻蓋房子,要么去縣城買房,不管選哪一樣,少說都得十幾萬塊錢。
徐功磊不愛上學,沒考上大學,死活不復讀,這些年也沒少花錢,廚師、汽修、電氣焊學了一個遍,基本上沒怎么掙錢,現(xiàn)在在縣城機械廠老老實實上班。
徐功名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錢,肯定是差不少,不然后媽也不至于每次都叨叨個不停。
說實話,隨著孩子們長大成人,后媽已經(jīng)在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,就是有些習慣早已經(jīng)深入骨髓,很難糾正。
徐功名聽不得她叨叨,就跟唐僧的緊箍咒一樣,一聽就說不出的煩躁,整個人一下子就陷入成長的陰影當中,完全走不出來。
妹妹徐功瑩也是這種感覺,上大學那一年,兄妹兩人聊了很多,徐功瑩笑著對徐功名說:“哥,我不愿意回這個家,每次回來一聽咱媽叨叨,就特別特別煩,想逃離,永遠不回來!”
當然只是氣話,徐功瑩曲州師范大學畢業(yè)以后,還是回到了縣城,正在準備年后的教師事業(yè)編考試。
徐功名不知道哥哥徐功磊到底怎么想的,徐功磊從小就是一個悶葫蘆,不愛說話,愛睡覺,情緒還算穩(wěn)定,就是愛皺眉頭。
這一點兄弟二人如出一轍,徐功磊好像是天生的,徐功名則是下意識的反應(yīng),每次面對后媽的時候都這樣。
沒有人愿意面對臭臉,即便是小孩兒也不行。
好幾次后媽都摔了筷子,口不擇言罵罵咧咧:“耷拉著兩張臭比臉給誰看啊,滾一邊去,別讓我看見!”
實話實說,后媽對哥哥還是格外偏愛的,如果徐功名沒考上大學,絕對不可能額外花錢學這個學那個。
有一次,父親酒后說的很直白,大體意思就是四個孩子,三個上大學一個沒上,別管什么原因,站在父母的角度上,肯定是有所虧欠。
父親還專門對徐功名說,供你上完大學,家里也盡力了,以后有余力,能幫肯定幫,但是主要還是靠你自己!
徐功名很想爭氣,卻沒有那么強大的心理支撐,大學算是混下來的,就想著趕緊上班掙錢,成家不成家的,從沒考慮過,就是一天都受不了被貧窮支配的日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