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著揉著我的頭發(fā),“五年前,我被身邊人算計,沒有死在槍林彈雨的Y國,
卻感染了重疾傳染病,是你用唯一一支特效藥救了我?!蔽一秀毕肫?,Y國最暴動的那一年,
充斥著死亡和疾病。特效藥千金難求,那是裴夜遲花費大心血拿到的一支交給了我。
可在火拼撤退時,我被一個男人絆住了腳。他渾身膿包,被高燒燒的意識不清,
那是傳染病的典型癥狀。也許同是國人的原因,也許他看向我時,眼底強烈的求生渴望。
我將身上帶著的特效藥給了他,“拿了我的特效藥,就必須活下去?!彼娴幕钕聛砹耍?/p>
后來回到港城我才知道?;絷糖?,是港城首富,作為裴家曾經(jīng)的死對頭,也是灰色產(chǎn)業(yè)起家。
但自從五年前從Y國九死一生回來后。他雷霆手段整頓產(chǎn)業(yè),
如今的霍氏集團早已是行業(yè)標桿,無人可匹敵?;瘖y師幫我整理好拖地的婚紗裙擺,
笑著看向進來的霍晏青。他溫柔地握住我的手,“別緊張,一切交給我。”婚禮進行到一半,
象征幸福的婚禮進行曲,被一陣刺耳的槍聲撞破。再見裴夜遲,他站在臺下,面容憔悴,
胡子拉碴。一雙血絲滿布的雙眼死死盯著我。開口時,聲音嘶啞的不像樣,“晚晚,
老公來了,我沒死,我來接你回家了?!蔽曳次傅匕櫫税櫭?。“錄音筆既然都聽了,
你現(xiàn)在是舔著什么樣的臉,來接我回家?”“裴夜遲,我是什么很賤的東西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