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看著她的設(shè)計,卻心急如焚,“你們別被騙了!這個設(shè)計看似厲害,實則很多細(xì)節(jié)根本不可行,如果按照這個實施,一定會引起很多事故!”
我聲嘶力竭,可沒有人相信我。
夏然故作委屈,引得陸崢眼神愈發(fā)冰冷,“顧南枝,你不過是嫉妒?!?/p>
我不停解釋,而他卻充耳不聞,對著一旁的助手說,“去,把這個賤人的實驗室給我砸了,所有東西都別留下?!?/p>
我瞪大雙眼,大聲制止,“陸崢!你不能這么做!”
可他只是冷冷看著我,像是在看一只螻蟻。
他故意將手機舉高,讓我看清楚實驗室的監(jiān)控畫面。
畫面里,幾個保鏢沖進(jìn)實驗室,肆意打砸。
我所有的設(shè)計圖紙,心血全部被火苗迅速吞噬。
我崩潰地跪在地上,苦苦哀求,“陸崢,我求你不要……”
可他毫無反應(yīng),一把抓起我的衣領(lǐng),眼神狠毒,“現(xiàn)在給你機會,自己承認(rèn)錯誤!”
我抬起滿是淚痕的臉,直直盯著陸崢,“我沒有錯,夏然的圖紙就是有問題!”
話沒說完,陸崢的拳頭已經(jīng)狠狠砸在了我的臉頰,血腥味瞬間蔓延開。
他揪住我的頭發(fā)往墻上撞,“還不知悔改?現(xiàn)在就滾!別臟了陸家的地!”
我癱軟在地毯上,全身因為疼痛而不停顫抖。
陸崢冷笑著拿出了兩份文件,離婚協(xié)議上“凈身出戶”的四個字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辭職報告上“因個人作風(fēng)問題離職”的措辭更是讓我作嘔。
他粗暴地將筆塞進(jìn)我的手機,強迫我在文件上簽了名。
這一切結(jié)束,宴會廳里響起了響聲。
夏然穿著高跟鞋,故意踩在我的手上用力摩擦,“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像條狗,知道嗎?”
此話一出,趨炎附勢的小人紛紛來對我羞辱。
就在這時,我被甩在角落的手機突然震動。
陸崢眼疾手快地?fù)炱?,劃開屏幕時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。
免提里傳來傅臨清冷的聲音。
“不好意思顧小姐,剛才在忙錯過了你的電話。”
“是不是我們的合作要開始了?”
此話一出,宴會廳瞬間炸開了鍋。
“真的是傅臨,難道顧南枝真的認(rèn)識他?”
“他們之間真有合作?這事兒不會要反轉(zhuǎn)吧!”
“要是她真的攀上傅家,那陸氏豈不是鬧了個大笑話!”
……
聞言,陸崢臉色驟變,捏著手機冷笑,“傅臨?聲音啞得像公鴨叫,少拿變聲器糊弄人!”
很快,電話那頭傳來幾聲咳嗽,傅臨聲音依舊清冷,“我最近流感,聲帶受損,陸總?cè)绻恍牛铱梢詫⑨t(yī)生的診斷單發(fā)給你。”
“呵!什么診斷單!”
陸崢不屑冷笑,將手機狠狠砸在我身上,“顧南枝,你還真是下血本!找個冒牌貨來騙我?”
他轉(zhuǎn)向賓客,臉上掛著得意,“從今天起,陸家任何決策都和這個騙子無關(guān)!”
“以后,陸氏就都聽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