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我愣住,低頭看向手臂,原本光潔的皮膚上密密麻麻布滿曖昧。剛想解釋,
眼神卻觸及到角落里得意的陸澤。他做著口型?!镑M孫,就是我做的,你能怎么樣?
”我顫抖抬手指向他?!奥顷憹?,是他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弄了我一身痕跡,
就是為了讓你討厭我?!崩渎岬卣酒鹕恚謸踉陉憹汕懊?。開口就是對我惡言。
“宋清越,你到現(xiàn)在還不要臉的挑撥離間嗎?什么時候你才能學(xué)學(xué)阿澤哥哥的貞烈,
他活了那么多年依舊是處男之身,而你呢?謀劃三年只為跟我睡覺,
別像個賤男一樣只想著養(yǎng)女人洞房好嗎?”她連珠帶炮的兇狠言語讓我心痛到無法呼吸。
被傷害被誤解的這段時間里,冷蔓已經(jīng)把我最后的尊嚴(yán)按在塵埃里。最后,
她看著我滿是紅痕唇印手臂,眼里的痛惜溢出來。她喊下人送來利刃。我驚恐地看著她。
“冷蔓,你想干什么?”她勾唇笑了?!霸礁绺?,外面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,
可現(xiàn)在你身體臟了,你要我的臉往哪里擱?今日我便劃掉這些印記?!崩袆澅槿頃r,
我無力掙扎,痛到崩潰。渾身血淋淋的傷口在提醒我,冷蔓她已經(jīng)不在乎我了。
死掉的心如灰飛煙滅。替我包扎上藥時,我沒再看她一眼。所幸,三日已到,
今夜就能離開了。夜半時,趁著她和陸澤纏綿,我摸著黑準(zhǔn)備溜出冷家。誰知這樣的寒冬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