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 我用拇指蹭掉她鼻尖的陶土，"每天早上給你沖牛奶。"日子像杯溫溫的蜂蜜水，

甜得很慢，卻浸得人心里都是暖的。蘇眠會在我加班時(shí)煮好熱粥，

用保溫桶裝著送到公司；會在我感冒時(shí)蹲在床頭，

用尾巴圈住我給我暖手；會在我看球賽時(shí)窩在旁邊織圍巾，雖然針腳歪歪扭扭，

但戴上時(shí)比任何羊絨都暖和。她的占有欲藏在細(xì)枝末節(jié)里。比如我和女同事多說兩句話，

她會用尾巴輕輕拍我的手背，仰起臉用濕漉漉的眼睛看我："阿衍，該回家了哦。

"比如我?guī)袜従幽棠贪釚|西，她會站在樓道口等，尾巴尖一下下敲著墻，

等我走近就撲過來抱住，小聲說："阿衍只能抱我。"但從不是胡鬧。

她會在我解釋后歪頭笑，尾巴蹭蹭我的手心；會在我夸她懂事時(shí)瞇起眼睛，

把臉埋在我頸窩里說 "阿衍開心就好"。6今年冬天特別冷。蘇眠窩在沙發(fā)上織毛衣，

尾巴裹著我的腿，像條毛茸茸的圍巾。"阿衍，手伸出來。" 她突然說。我伸出手，

她把我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，哈著氣搓了搓："好涼。""暖氣開著呢。" 我笑著說，

"不冷。""騙人。" 她瞪我，耳尖被暖氣烘得粉粉的，"上次量體溫，

你體溫比我低三度。"她起身去廚房，回來時(shí)端著兩杯姜茶。杯子是我們做的陶藝杯，

杯身的指紋在暖光下泛著溫柔的光。"喝。" 她把杯子塞進(jìn)我手里，自己捧著另一杯，

尾巴繞住我的胳膊，"喝了就暖和了。"我喝了一口，姜的辛辣混著蜂蜜的甜，

從喉嚨暖到胃里。蘇眠湊過來舔了舔我杯沿，像只偷喝牛奶的貓。"甜。

" 她眼睛彎成月牙，"阿衍的杯子更甜。"我被她逗笑，把杯子遞給她："那你多喝兩口。

"她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喝，尾巴尖在沙發(fā)上掃來掃去，掃起幾縷陽光。

最近蘇眠總盯著日歷看。我湊過去，見她在 2 月 14 日畫了個(gè)紅色愛心。"情人節(jié)？

" 我問。她點(diǎn)頭，耳尖泛紅："人類說... 情人節(jié)要送禮物。""你想要什么？

" 我捏了捏她的耳朵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