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一昶儼然很享受這種喝彩，還有人在下面問他“小伙子，你搞對象沒有”。他臉頰飛紅，

連連擺手：“我也是個打工的，老板不搞對象，我也不搞。”姜離和大家“哈哈”笑起來。

他不僅拿崇禮當(dāng)擋箭牌，還把崇禮給賣掉。趙一昶又說了一大通，看日頭正中，

就道：“今天中午咱們吃威化餅干將就將就，也嘗嘗咱們即將要做的是什么美味的東西，

下午等到師傅們來了再教大家?！薄昂绵?！”大家起身排隊領(lǐng)餅干，姜離也站了起來。

趙一昶喊姜離，招了招手：“那誰你過來，幫我給大家發(fā)?！苯x連忙上前。

朱蒙蒙臉色一沉，往旁邊啐了口唾沫。有她幫忙，趙一昶輕松不少，

悠閑地和大家叨叨：“咱們學(xué)習(xí)期間也有工錢，放心吧啊，崇老板不差錢。

”說完他問姜離：“怎么稱呼你？”“姜離。”姜離說。趙一昶念了兩遍她的名字，

笑著說：“腦子挺靈活，你之前是干什么的？”“干農(nóng)活?！苯x給他看自己的手，

掌心有繭。趙一昶卻看出別的東西：“女孩子手似的。

”嚇得姜離立刻把手縮回去繼續(xù)發(fā)東西。趙一昶又有了新問題：“學(xué)到幾年級？

”“初一沒念完?！苯x沒說去年才念到初一，找個理由搪塞，“太笨念不下去。

”趙一昶搖頭不以為意：“初一也能在大廠里找個好工作了，怎么還待鄉(xiāng)下？

”姜離說：“我害怕?！壁w一昶感到意外，看她幾眼，沒再繼續(xù)問她問題，弄完這邊，

他拎著剩下的一箱半餅干去北院。辦公室里只有湯翀和鄭保健?！岸Y哥呢？”鄭保健菜著臉，

早上吃的韭菜盒子全拉了，餓得頭眼發(fā)昏。趙一昶剛把箱子放下來，

他就迫不及待掏餅干出來。湯翀坐椅子里伸手要了一袋，說：“他爸打電話問廠子的事，

不知道上哪兒講去了?！?姜離穿著深色衣裳比較吸熱，四月初的太陽不大，但她熱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