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我的腦子一瞬間變的空白,幾乎是下意識的抓住了陸珩延的手臂?!般懷猿鍪铝?,
你快點送我去醫(yī)院!”陸珩延卻冷笑一聲。“演戲演上癮了?
醫(yī)生中午那會兒才打電話說他情況有所好轉(zhuǎn),怎么才過了這么一會兒,他就出問題了?
”“賀姝顏,你說慌之前也動動腦子行不行?當(dāng)我是蠢貨嗎?”我再也忍不住,
眼淚奪眶而出,“我沒有,銘言他真的出事了......快點,再晚就來不及了!
”陸珩延卻認(rèn)定了我在撒謊?!澳阋遣幌肟吹轿腋瘸扔H熱,大可直說,
何必拿陸銘言說事?!薄八揪褪潜还鼟督瞪漠a(chǎn)物,
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在意他的死活吧?”是啊,陸珩延本就視他為恥辱。我懷孕八個月時,
陸珩延騙我喝了藥,可是中途卻反悔把我送去了醫(yī)院,在醫(yī)生的全力救治下,孩子抱住了,
可卻落下了病根。從小就三天一小病,五天一大病。從他出生到現(xiàn)在,
陸珩延就沒拿正眼瞧過他。眼下我又怎么能指望陸珩延會在乎他的死活。想到這里,
我直接推開車內(nèi),一躍而下。盡管車速不高,我還是痛的蜷縮在了地上。手臂鮮血淋漓,
我卻像是沒感覺到一樣,連滾帶爬的起身打車。陸珩延壓根沒想到我會來這一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