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保送后，校花拉著我做了整整一夜。
我忍著初次進去的疼，在意識昏沉間偷偷開心，以為多年暗戀終于成真。
直到開學(xué)那天，賀芊語將我的視頻掛上熱搜，我才知道那晚睡在身邊的還有三個陌生女人。
她笑著將400元嫖資甩到我媽臉上：
“陸律師，您說過發(fā)生關(guān)系不反抗就是自己婊，現(xiàn)在您兒子也是個被萬人騎的婊子了?！?/p>
“您得感謝我，為您找了這樣一條來錢快的生路?！?/p>
說完，她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再見面時，我如她所愿成了別人隨處可送的男妓。
可賀芊語，卻瘋了般求我再愛她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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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走出醫(yī)院，我就接到金主打來的陪酒電話。
透過話筒，我聽到包廂那頭傳來了屬于自己的叫床聲。
我知道，林翠萍又在拿我的私密視頻給旁人觀看。
“咱林姐是真會調(diào)教男人?！?/p>
“我記得這小白臉成年那會兒跟你時還青澀的不行，現(xiàn)在花樣百出，叫的也越來越淫蕩，跟個尤物似的?！?/p>
聞言，林翠萍不屑的笑了笑，說出的話卻滿含得意。
“再尤物也是個解悶的玩意兒，我都快睡膩了，你要是喜歡，一會兒就讓他陪你消遣消遣?！?/p>
跟在林翠萍身邊做男妓這么多年，我知道她愛裝。
尤其在拿我當(dāng)物件送給別人時，她特別有成就感。
所以我平靜的掐斷電話，順著地址便找了過去。
推門而入的那一刻，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下個月我舉辦婚禮，你們別忘了來?！?/p>
聽到動靜，所有人紛紛看向我。
四目相對時，女人還未遞出的請柬瞬間掉落。
我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和賀芊語再次相見。
但看她震驚的模樣，想來剛才的視頻她沒有去看。
一別六年，她依舊是人群里最耀眼奪目的存在，甚至越發(fā)成熟優(yōu)秀。
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也昭示著她如今的春風(fēng)得意。
但這樣的風(fēng)光落在前女友身上，還真是讓人心情復(fù)雜。
我努力收回視線，機械般在林翠萍的招示下唯唯諾諾坐在她身邊，乖順道：
“林姐，抱歉人家來晚啦，你不會怪我吧~”
這樣的姿態(tài)，我對著鏡子學(xué)了千百次，不會有任何差錯。
引得在場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我身上。
有驚艷，也有渴望。
但賀芊語盯著我的眼眸里卻是直白的嫌惡。
她向來聰明，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看出我就是那個被林翠萍調(diào)教到不知羞恥的小情人。
但不管是什么眼神，她們對我的目不轉(zhuǎn)睛都成功取悅到了林翠萍。
她對著我的屁股，獎勵般狠狠捏了一把。
“嗯，不怪你。”
只是她這話剛說出口，就有人高聲打岔：
“這可不行啊林姐，咱幾個可是跟你一塊兒等小情人的，我們還沒說話呢?！?/p>
聽聲音，是當(dāng)時電話里的那個人。
此刻她的眼神在我身上肆無忌憚的游移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對我心思不簡單。
林翠萍卻只是玩味的笑了笑，松開了摟著我的手，示意我自己過去。
在這種事情上，她從不會幫我。
于她而言，我就是個隨處可送的玩物，用我去換朋友的人情，她向來大方。
我乖巧的點點頭，嘴甜著向這個叫做李秀蘭的女人敬酒自罰。
她保養(yǎng)良好卻仍有些褶皺的臉上堆滿了笑容，似乎被我哄上了頭。
“弟弟，光喝酒沒什么意思啊，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?！?/p>
“聽林姐說你撩人很有一套，這樣吧，只要你能在三分鐘之內(nèi)撩到我，我就饒了你遲到的罪，還給你一萬怎么樣？”
說著，她拿出一疊紅鈔票朝我的下半身扔去。
我半蹲下身子接住了。
所有人都在拍掌起哄，唯獨賀芊語坐在那里，倒扣下酒杯，嘲諷的嗤笑。
我想了想，收好了錢，在李秀蘭猥瑣期待的眼神中取下領(lǐng)帶對著她的脖頸一圈一圈勾了上去。
只是輕輕一拽，她就差點哼出了聲。
這才十秒。
有人開始調(diào)侃和嘲弄，當(dāng)事人卻在破防嘴硬。
逐漸高漲的情緒里，女人看戲的劣根性被激起。
她們拿出一張又一張的鈔票扔在我身上，叫嚷著越早讓李秀蘭破功，我拿到的錢越多。
于是我脫掉了身上的外套，腹肌和被女人劃過的指痕再無遮攔。
李秀蘭眼里已經(jīng)滿是欲望，卻還是梗著粗紅的脖子壓抑。
還有兩分鐘，有人命令我壓下去。
我掃了一眼滿地鮮紅的鈔票，沒有猶豫，剛起身準(zhǔn)備朝著李秀蘭壓上去。
可下一秒，一道酒杯重重砸地的碎裂聲響起。
“夠了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