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榆錦言自幼禁 欲佛堂,外界都傳他是佛子下凡,清冷寡淡,可只有桑年知道,他多么癲狂。
初嘗禁 果那年,花蕊綻放徹夜。
第一次,他讓她在佛堂含著冰塊為他降火。
第二次,他拆了手挽上的佛珠,一顆顆塞進她的裙底。
第三次,他拿著檀香在她小腹下面,點上印記。
桑年以為這就是愛情,可他卻從不親自體驗。
第一百次,是在她的頒獎典禮。
頂上高 峰時,桑年哭聲哀求。
榆錦言只是慢條斯理的收回手里東西,笑著哄她,“怎么了,年年?”
榆錦言聲音暗啞,故意貼近她的耳朵戲弄:“這么多花樣,年年不喜歡么?”
她羞恥的聲音發(fā)顫,“喜,喜歡?!?/p>
可還有十分鐘就該她上臺了,纏 綿的深吻,讓她窒息。
他吻得很有技巧,矜貴的上位者氣息,強勢的讓她無處可逃。
無數(shù)次,她沉迷其中。
他說,要守身如玉,直到娶她進門,桑年感動的徹底,交出全部。
她軟綿綿的推開,聲音松軟,“小叔,我還有工作,很快回來?!?/p>
桑年強裝鎮(zhèn)定,從休息室出來后又恢復(fù)往日清純神女的形象,頒獎中榮獲‘國民女神’的稱號。
她滿心歡喜,想把獎杯拿給小叔看。
想到男人的獎勵,她又一次紅了臉,卻克制不住的加快腳步。
下臺后,為了躲避記者,她走錯樓道,卻忽然聽見對面微微敞開的房門里,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“錦言哥,你太會玩了,那么純欲的少女都能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,那么多玩具,她怎么受得住!”
榆錦言嗤笑,把手里剛使用過的戰(zhàn)具,丟進垃圾桶。
修長的指間抽出濕巾,反復(fù)揉擦,仿佛那是什么臟東西,他嗤之以鼻。
“要是她爸知道,自己女兒和忘年交滾在了一起,還這么浪,這么好玩弄,不知道會不會當(dāng)場氣死!”
“活該,誰叫那老頭子把我們念姐搶走了,錦言哥和她明明是青梅竹馬,要不是蘇家沒落,蘇念下落不明,他們早就該在一起了?!?/p>
“誰能想到,這么多年不見,再見,念姐竟然成了桑年繼母,你就該破桑年的身,好報復(fù)回去!”
許是哪個字,觸碰到了他的逆鱗。
榆錦言當(dāng)即臉色暗沉,厲色的目光含劍,掃了一圈。
“念念的名字,也是你們叫的?”
他怒意升騰,“桑家的女兒,也配我親自上身?”
“她的那張臉,每次動 情都讓我無比惡心,我的身體,就該干干凈凈留給念念,她總會回來的?!?/p>
桑年站在原地,仿佛被人抽掉全部力氣,連呼吸都靜止了。
原來是念念,不是年年······
沒人知道,她愛一個男人十年。
她7歲飽讀詩書,10歲算術(shù)驚人,12歲小提琴演奏名震京城,18歲被星探挖掘,第一部戲就拿了金雞獎。
她明艷動人,才華無雙。
無數(shù)世家子弟爭相求取,卻偏偏對爸爸的忘年交動了心。
愛上榆錦言,是她無可逃避的命中注定。
十六歲,母親去世的第一年。
她患上嚴重的情感自閉,爸爸忙于生意無暇顧及。一次意外,她點燃落地窗,差點葬身火海。
是榆錦言瘋了一樣沖進去,把破碎的她抱起來。從那以后,他無時無刻不陪伴在桑年左右,直到她出落得如白雪般動人,遭人窺視。
十七歲,她考進京煦電影學(xué)院。
開學(xué)第一天就被數(shù)十個混混圍堵,想摘取她的芳艷。是榆錦言在她十分鐘沒回消息后,發(fā)狂動用了全部關(guān)系,把京煦攪的天翻地覆,讓她完好無損的從破舊賓館走了出來。
十八歲,進娛樂圈第一年。
她被知名導(dǎo)演騷擾,酒中下了藥。榆錦言親自拿刀砍掉了那人的第三條腿,只為在娛樂圈為她正名。她,桑年,不可沾染。
她也悄悄在那時許下終身。
終于在三年前,得償所愿。
那晚,榆錦言喝的爛醉如泥。
跪在書房解開自己的領(lǐng)帶,褪下一身矜貴,哭著問佛祖,為什么不能把念念送回他的身邊。
她地以為男人口中的‘念念’就是自己。
于是奮不顧身的和小叔突破了最后防線。
如今她才覺得像是彌天大謊,可笑至極。
這時,榆錦言接了個電話。
他突然眸色微亮,那種欣喜不言語表,拿起西裝外套就走了出來。桑年嚇得心臟驟停,連忙躲進隔壁房間。
這些年,無論何時,榆錦言都從容不迫,她第一次在男人臉上看出匆忙慌亂。
榆錦言并未走遠,而是去了對面的VIP包間。
桑年跟了過去,僅一門之隔。
她宛若和榆錦言隔開了幾個世紀(jì)。
屋內(nèi),女人嬌嗔不斷,細膩纏 綿的喊著,“阿言,阿言我好想你?!?/p>
這聲音她無比熟悉,是大她四歲的繼母。
桑年站在門外,渾身血液驟停,聽著榆錦言動 情又卑微的哽咽。
“念念,如果不是嫉妒那個老男人擁有你,我怎么會玩他的女兒?你為什么不等等我,等我先找到你?!?/p>
桑年渾身僵直,無數(shù)回憶直擊心臟,痛的心如刀絞,她懷疑自己耳朵。
原來一切都是真的,蘇念是小叔的白月光。
原來不是他沒有需求,而是所有的沖動都給了另一個女人,無法自拔。
男人甚至愛到,無數(shù)次桑年動 情哀求,他都能為了蘇念冷靜克制,不愿意碰她一絲一毫。
這么沉冷,忠貞的男人,原來從未屬于過她。
那一刻,桑年失去全部力氣。
豆大的眼淚瞬間墜落,心抽痛到仿佛被千針扎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