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榆錦言回來的時候,黑色西裝一塵不染,白色的襯衫有條不紊的系到最后一顆。
一串佛珠若隱若現(xiàn),藏在他的袖口里。
曾經(jīng),桑年以為他是為了提醒自己,不做傷害她的事,才會時刻把佛珠珍藏。
但現(xiàn)在她明白了,那串佛珠...是榆錦言的克制,是對她的絕對禁止。
榆錦言來到桑年身邊,嗓音暗啞溫柔。
“年年,恭喜你,這么年輕就能取得這樣的成績,我為你驕傲。小公主想要什么獎勵?”
他話音剛落,手里就多了令人羞恥的東西。
桑年眼眶泛著晶瑩,往后退了幾步。
一雙眸子欲言又止,咬唇。
不恥問出,“小叔,我們可以不用它么?”
榆錦言微愣,藏起陰霧。
他波瀾不驚的笑著,“年年不喜歡么,還是小叔做的不夠好?”
他天生勾人,暗啞的嗓音垂涎在她耳邊,漫延。
她咬唇,直到舌尖浸入血腥。
終于使出全身的力氣,掙脫出來,雙眸含淚的像個小可憐。
“小叔,你為什么不親自疼我,你要了我好不好?”
她終是不甘心,散落著頭發(fā),濕 潤著眼簾主動。
佛珠墜落,他松了手,向來寵溺的男人,難得動怒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這么多花樣都滿足不了你?你才多大就這么迫不及待,你爸爸就是這樣教你的?”
“不,不是...”
桑年想解釋,可榆錦言已經(jīng)理好衣擺。清冷的目光似寒劍,刺中桑年的心口。
所有的話如鯁在喉。
她就這樣直直的,仰視他。
腦袋里不斷翻涌,他與蘇念在一起的動 情畫面,眼眶模糊。
榆錦言冰冷的丟了句,“你爸爸喊我們回去吃飯,我在車庫等你”就離開了。
十年了,整整十年
他用了無數(shù)手段討她歡心,卻始終不愿意交出自己。所有的謊言崩塌破碎,她已經(jīng)無力拼湊,欺騙。
剛?cè)胄心悄辏侨?nèi)有名的純白茉莉,無數(shù)大佬想要摘采。
她懵懵懂懂,在酒宴上被人動了手腳。
那晚,她第一次體會到烈火灼身的感覺
熱,癢,呼吸困難
她心口像是火燒般被人撕成好幾塊,大口的喘 息。
就在幾個經(jīng)紀(jì)人想聯(lián)手把她哄上導(dǎo)演床時,榆錦言突然闖了進(jìn)來。
她癱軟在床上,面色燥紅。
榆錦言只一眼就瘋了,拿起花瓶兇橫的砸開,當(dāng)即刺在了導(dǎo)演的第三條腿上。
瞬間,鮮血肆意,血腥味充斥鼻腔。
“滾,全都滾!”
“誰再留在這,我就廢了他!”
導(dǎo)演哀嚎著被抬走后,
榆錦言把門反鎖,臟床單全部撤走。他粗魯?shù)陌盐餮b外套扯在地上,單手解開襯衫紐扣,精致高 挺的五官,被洶涌的情感壓制,翻涌。
她以為小叔會要了自己。
可他只是將自己攔腰抱起,溫柔的送進(jìn)了浴室。
那晚,冰冷的水穿過她的身體,卻溫?zé)崃怂男摹?/p>
榆錦言跪在水池邊,襯衫被她不安的小手,抓扯的不像話。最動 情的時候,她貪婪地?fù)夏腥舜剑亲 ?/p>
小手不安滑動,哭著嚶嚶哀求。
但他始終不愿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