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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年年乖,我是你的小叔,不能這個時候欺負你。你忍一忍,我已經(jīng)派人去拿藥了?!?/p>
看桑年難受,他甚至有了哭腔。
那一刻,她天真以為,小叔是珍愛自己的,所以不舍。
若不是他的出現(xiàn),今夜之后。
京煦再無純白茉莉。
而她桑年,也會跌落神壇,成為多人play的犧牲品,資本的玩物。
鋪天蓋地的謾罵,將她淪陷。
可桑年萬萬沒有想到,自己竟然也成了小叔的玩具,從未走進他的內(nèi)心。
桑年下樓時,黑色紅旗已經(jīng)等了很久。
她默不作聲的上車,一言不發(fā)。
榆錦言妥協(xié),他單手開車,另一只手拉住女孩。
“手心這么涼?”
他煩悶懊惱的點了根煙。
“年年,你還小。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需求,和你做盡親密的事,但我不能真的跟你動真格的。你還小,稚嫩的很,受不住我的發(fā)泄?!?/p>
“萬一弄傷了,你要我怎么辦?”
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也許桑年依舊感動,無可救藥的崇拜??涩F(xiàn)在,她只覺得呼吸困難,豆大的眼淚又掉了下來。
榆錦言終于不忍,反手扣住桑年的小腦袋重重吻了下去,直到鮮血溢出,纏膩在兩人舌尖。
“年年。”深邃的眸光盯著女孩,等待她的妥協(xié),“你要聽話”
許久,桑年才深呼口氣,“好”
一個字,用盡她全部力氣。
榆錦言是桑父的忘年交。
父親早就屬意,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他。
他們剛回桑家大宅。
蘇念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,滿是溫情關(guān)切,“年年回來了,你今天真的好棒,我和你爸爸都去參加了你的頒獎典禮。”
桑年垂眸,手心也不自禁捏緊。
她努力維持冷靜,看向蘇念那張臉。
清秀動容,美的不俗。
難怪,榆錦言會這么念念不忘。
蘇念是四年前嫁進來的,她曾是桑父秘書,為了攀上豪門不擇手段。
她也反對過父親再娶,可桑父說蘇念可憐,蘇念更是窮追不舍。時間久了,她便不再過問。
可沒想到,榆錦言和蘇念竟是舊相識。
桑年正猶豫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父親,就聽見蘇念說她還準(zhǔn)備了些小點心,要去樓上取。緊跟著榆錦言也說要去洗手間。
桑父并沒懷疑。
只有她,偷偷跟了過去。
儲藏室,低吟又曖昧的聲音細膩如水,沖破耳朵。
他們吻的肆意纏 綿,讓她作嘔。
“小妖精,在這里也敢勾引我?”
榆錦言笑了,單手撩開女人頭發(fā),掐著蘇念下巴,迫使她看向自己。
一向克制清冷的眸底,滿是洶涌到快泛出來的情 欲。
“阿言,我和桑年,你更喜歡誰?”
蘇念依偎在他懷里嬌嗔。
“當(dāng)然是你,桑年不過是我的玩具,我從來沒有交出過自己!”
桑年聽到耳朵發(fā)軟,心跳加速,渾身顫 栗。
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。
為什么,為什么是這樣?
桑年死死的咬住唇。
從小到大,小叔都是她心間上的人。
他們青梅竹馬,兩情相悅。
那她,又到底算什么?
一個玩具,一個被報復(fù)的對象?
桑年想推門揭穿他們,可就在快要觸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刻,她沒勇氣的收了回來。
既然他從未真心,她又何必自取其辱。
這時,經(jīng)紀人突然發(fā)來消息。
【年年,你真的要放棄這次去法國的機會么,對方可是影帝,這么好的機會別人求都求不來,你再想想!】
桑年毫不猶豫,回應(yīng):【好】
既然捧出的真心沒人要,那她全部收回,再也不愛了。
三天后,她就動身去法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