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阿杰小聲嘟囔了句“幽靈空間？”被江臨淵瞪了一眼。我盯著男人后脖子，

有個青灰色的蝴蝶刺青，和林疏桐助理脖子上的一樣。男人說“上傳完成”，拔下U盤要走。

江臨淵一下子沖過去，像影子一樣繞過廢鐵堆，卡住男人脖子按到墻上。

我趕緊過去按住男人掙扎的手，阿杰搶過U盤和筆記本。江臨淵問：“說，

幽靈空間的密鑰在哪？”男人疼得直咧嘴：“桐姐說密鑰在她經(jīng)紀人那兒，我就知道這么多，

真的！”我捏著他手腕問：“林疏桐啥時候接觸的幽靈空間？

星芒倒閉后你們是不是一直跟著她？”男人額頭直冒汗說：“三年前星芒破產(chǎn)，

桐姐買通我們處理舊數(shù)據(jù)，她怕當年換臉的證據(jù)被翻出來。

昨晚倉庫硬盤里有她這兩年給頂流做AI微調(diào)的記錄，她讓我們趕緊上傳到幽靈空間，

沒密鑰進不去！”江臨淵松開手，男人癱在地上直喘氣。阿杰打開筆記本，

屏幕上顯示“幽靈空間 - 上傳成功”，下面是一串亂碼。

阿杰皺著眉頭說：“密鑰是動態(tài)的，就算知道在經(jīng)紀人那兒，林疏桐肯定已經(jīng)改了。

”我拿出手機翻通訊錄，手指停在“李威”那，他是我大學同學，在國安局做網(wǎng)絡安全，

八年前我被網(wǎng)暴，他幫我黑過營銷號后臺刪評論。江臨淵問：“需要幫忙不？

”我按下通話鍵又馬上掛了，說：“等回市區(qū)，有些事兒當面說?！彼麤]多問，

撿起男人掉地上的U盤，上面刻著“星芒2019”，和我藏老周那兒，

當年被林疏桐換走的證件照U盤是一批刻的?；爻搪飞?，阿杰在電腦前敲代碼，

江臨淵單手開車，另一只手搭在我座椅靠背上。夕陽照進車窗，

他手背上血管跟著油門一動一動的。我拿出手機，點開李威對話框，打了字又刪掉，

最后發(fā)了句：“晚上八點，老地方咖啡館，有事找你?！笔謾C一震，我看到江臨淵側(cè)過臉，

嘴角翹了一下又壓下去了。5.回到市區(qū)，天剛擦黑。我攥著手機站在路邊，

江臨淵的車還沒停穩(wěn)，我就推開車門跳了下去，阿杰抱著筆記本跟了出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