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照在他的側(cè)臉上，汗水順著下巴滴落。他抬頭看見我，露出燦爛的笑容："娘子回來啦！

"我勉強(qiáng)笑了笑，心里亂成一團(tuán)。晚飯時，我試探地問："相公，

你有沒有想過...自己可能不是普通人？"他停下筷子，疑惑地看著我："什么意思？

""就是..."我斟酌著詞句，"萬一你其實很有錢，或者...是個大官呢？

"他笑了："那我也是娘子的相公啊。"我鼻子一酸，差點哭出來。那天晚上，我輾轉(zhuǎn)難眠，

起身去院子里透氣。卻發(fā)現(xiàn)宋飛坐在梨樹下，仰頭望著月亮。"怎么不睡？"我走過去問。

他轉(zhuǎn)頭看我，眼神復(fù)雜："娘子，我好像...想起了一些事。

"我的心跳幾乎停止："什么事？""我夢見一個很大的宅子，

很多人叫我'大人'..."他困惑地說，

"還有人在討論朝政..."我的手開始發(fā)抖："可能...只是夢吧。

"他握住我的手："娘子，如果我真的是什么大人物，你會不會...不要我了？

"我不知該如何回答。就在這時，院門突然被敲響，一個威嚴(yán)的聲音傳來："首輔大人，

屬下終于找到您了！"我和宋飛同時僵住了。第二章門外的聲音像一道驚雷劈在我頭上。

宋飛——不，現(xiàn)在該叫宋首輔了——眉頭緊鎖，似乎在努力回憶什么。"大人！您在里面嗎？

"門外的聲音更加急切。我雙腿發(fā)軟，幾乎站不穩(wěn)。宋飛突然按住太陽穴，

面露痛苦："等等...我好像..."他的眼神逐漸清明，再看向我時，

已經(jīng)沒有了先前的迷茫和溫柔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銳利的審視。

我的心沉到谷底：他想起來了。"開門。"他簡短地命令道，聲音冷得像冰。

我顫抖著打開院門，幾個身著官服的侍衛(wèi)立刻單膝跪地："大人！屬下救駕來遲！

"宋飛——現(xiàn)在該叫他宋首輔了——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："起來吧。"然后他轉(zhuǎn)向我，

嘴角勾起一抹我從未見過的冷笑："孫大夫，或者說...我的'娘子'？"我膝蓋一軟，

直接跪下了："大人恕罪！民女一時糊涂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