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絮連忙給他找場子:“阿青藥劑師是古老家族出來的,自然跟你們這些接受行業(yè)規(guī)訓的不一樣?!?/p>
“這樣的人才有真才實學。”
沈長明蹙眉,感覺到里面有些不對,卻還是本能的向著顧絮。
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冷:“多說無益,你就等著從神臺下摔下來吧!”
“沽名釣譽之輩!”
我挑眉,看向顧絮:“那好啊,我就來和這位小姐找的藥劑師比一比,看看誰能更好解開你身上的毒劑?!?/p>
沈長明第一反應就是,我想要耍賴。
“找一個和你同樣中毒的人,傅度你應該認識,半月為期,誰輸了,誰把手廢了!”
“這位小姐,不會不敢吧!”
顧絮受不了激將法,“比就比?!?/p>
發(fā)布剛結(jié)束,我和那未知名的藥劑師的比拼就傳的沸沸揚揚。
等到人離開后,我就打車去了傅度的醫(yī)院。
上一輩子我把解毒劑給沈長明后,傅家人來找過我。
奈何我的解毒劑已經(jīng)沒有了。
最后傅度在痛苦中,掙扎了半年,就沒了。
傅家人后面調(diào)查過,發(fā)現(xiàn)傅度和沈長明是是在同一場宴會被下毒。
到達醫(yī)院,我先見到了傅度的父母。
他中毒后,傅家人全世界都跑遍了,都沒有找到能讓他恢復的辦法。
已經(jīng)心灰意冷。
我拿著藥劑,看著床上面目可怕,卻情緒穩(wěn)定的男人。
卻沒有動,而是提出要求:“我能救你,但是我有一個要求?!?/p>
傅父傅母心急如焚:“只要你能救他,錢財,公司,你要什么我都給你?!?/p>
傅父更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一個財產(chǎn)轉(zhuǎn)讓合同:“這是我名下的所有資產(chǎn),只要你能救他,我都給你?!?/p>
我把合同放到一邊,有些無奈:“不要急,你們得先聽聽我的話啊?!?/p>
“你們只需要支付我正常的藥劑費就行,方便我們繼續(xù)研究平替品?!?/p>
“我包解毒的,但我可不要什么救命之恩,以身相許。”
我伸手指向傅度:
“我要你好了,把沈家給我摁死!”
我剛準備給傅度喂藥劑,沈長明就給傅父打來電話。
“傅叔叔,你可千萬別被那個藥劑師騙了?!?/p>
“我這里有個藥劑師,是古老家族出來的,手里也有藥,你千萬別讓傅度亂吃啊?!?/p>
“小心病從口入,加深病情!”
傅父的手機是擴音的,我聽的很清楚。
剛要開口,就被傅父抬手阻止了。
“不勞費心?!?/p>
“我相信這位小姐,最糟糕的情況就是現(xiàn)在,我們愿意嘗試一下?!?/p>
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我有些感動這信任,將藥劑喂給男人,靜靜等到他的變化。
半月時間結(jié)束。
沈家那邊卻已經(jīng)一團糟。
沈長明的臉雖然停止破潰,卻時常感覺瘙癢。
他又害怕?lián)掀?,讓臉上留疤,就只能忍耐?/p>
至于他的身體還是一點好轉(zhuǎn)的跡象都沒有。
和他上一世完全是兩個樣子。
他媽媽把顧絮叫到身邊,眼里滿是焦急:“絮絮,你的藥怎么沒有用啊,你長明哥哥好轉(zhuǎn)的跡象怎么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