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有用的,這叫做內(nèi)部恢復(fù)?!?/p>
顧絮拉著沈母的手,言之鑿鑿的說。
“沈阿姨,你可得相信我?!?/p>
“別看葉長衣名聲好,她就是靠睡上來的,我朋友前幾天幫我去看了傅度,他們說傅度現(xiàn)在全身上下都綁了繃帶,看上去比之前狀態(tài)好糟糕?!?/p>
“今天就是半月之期,葉長衣的手保不住了?!?/p>
遠(yuǎn)遠(yuǎn)的,我就聽到了顧絮的說話聲。
不過我沒有理會,而是推著傅度的輪椅往前走。
為了讓我這個差點(diǎn)嫁給沈長明的女人出手,顧絮專門把這個比賽的現(xiàn)場改到了一家餐廳,場面弄得非常熱鬧。
到場除了一些看好戲的世家子弟,還有一些以言語刻薄出名的媒體。
顧絮看到我,看著被繃帶包裹的傅度,眼神輕挑帶著譏諷:“哎呀,都把人整成這樣還有臉過來?”
“要是我,我肯定在家里把手打斷了,才敢回來?!?/p>
我不理會她的譏諷,目光落在沈長明身上。
看著他臉上厚厚妝容都蓋不了的青紫,笑出了聲:“這皮下肉都快爛干凈了吧,肉爛完了接下來會腐爛什么,是骨頭?還是腦子?”
“你在胡說什么?”
沈長明擋住了自己的臉:“我的臉好好的,只是前幾天摔了一跤,你看我現(xiàn)在手都能動了?!?/p>
“絮絮給我的解毒劑很對癥,相反,你也不看看你把傅度治成什么樣子了?”
“跟個木乃伊一樣,臉都沒法看了!”
沈母也過來替顧絮說話。
“葉小姐,你來這里既然是為了賭約的事情,還是少說些沒用的。”
“再好好用用你的手吧,畢竟馬上就不能好好活動了。”
沈母和初見時的客氣判若兩人。
上一輩子就是這樣,她明面和藹,內(nèi)里卻是蛇蝎。
把我困在沈家,拿什么勞什子算命逼迫沈長明娶我,不讓我給別人作藥劑。
在知道我被沈長明廢了后,就懶得管我的生死,任由他折磨我。
如今這個模樣,只能算是原形畢露而已。
沈母招了招手,叫過來兩個保鏢:“好了,結(jié)果已經(jīng)出來了,該是給絮絮拿勝利果實(shí)的時候了?!?/p>
兩個保鏢步步逼近,沈長明眼底已經(jīng)浮現(xiàn)嗜血的興奮。
然而下一秒,傅度卻開口了。
“誰說結(jié)果已經(jīng)出來了?”
“我還沒說話呢,沈夫人是不是太急了一些?”
他慢慢悠悠扯下自己臉上的繃帶,將自己那張涂滿藥泥的臉暴露在人前。
沈長明嗤笑一聲:“就這?”
下一秒?yún)s瞪大了眼睛。
我拿出特制的手帕,慢慢將他臉上的藥泥擦拭干凈,露出了那張俊臉。
傅度站起,笑著看向沈長明。
“沈總,葉小姐說的如果是真的,你猜猜,誰是假的呢?”
沈長明瞳孔地震,回頭看向顧絮,“去,去給我拿鏡子,快!”
拿過鏡子后,沈長明舉起就去看自己的臉。
那些青紫比之恐怖流膿的傷口是更加容易入眼,可是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啊。
他想到我說的肉已經(jīng)爛干凈的說法,伸手在臉頰一出一用力,食指就摁倒了骨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