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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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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露珠還在花瓣上滾動,我已坐上前往清風(fēng)巷的馬車。小荷被我留在府中看守,只帶了最信任的車夫老李。

"小姐,前面就是清風(fēng)巷了。"老李低聲提醒,"可要小的陪著?"

"不必,你在巷口等著。"我緊了緊帷帽上的面紗,心跳如擂鼓。

柳宅門前的老柳樹在微風(fēng)中搖曳,仿佛在向我招手。我深吸一口氣,叩響了門環(huán)。

開門的仍是上次那位老者,見到我毫不驚訝,恭敬地引我入內(nèi)。宅內(nèi)比想象中寬敞,穿過兩道月洞門,眼前豁然開朗——一處精巧的江南園林赫然呈現(xiàn),假山流水,亭臺錯落。

"阮小姐,請隨我來。"老者帶我走向水榭。

水榭中,蕭景珩正憑欄而立,一襲墨藍(lán)色長衫襯得他身形修長。聽到腳步聲,他轉(zhuǎn)過身來,陽光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。

"你來了。"他唇角微揚,仿佛早已料定我會赴約。

我強自鎮(zhèn)定地行了一禮:"柳公子相邀,靜姝不敢不來。只是不知公子今日以何身份相見?"

蕭景珩眼中閃過一絲訝異,隨即輕笑:"阮小姐果然聰慧。"他揮退老者,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遞到我面前。

羊脂白玉上雕著五爪盤龍——這是皇子才能使用的紋飾!我雖早有猜測,親眼證實仍讓我呼吸一滯。

"寧王殿下。"我屈膝行禮,聲音卻異常平靜,"靜姝有眼不識泰山。"

蕭景珩——不,寧王蕭景珩眸光深邃:"阮小姐似乎并不驚訝。"

"殿下氣度非凡,豈是尋常商賈子弟可比。"我滴水不漏地回答,心中卻已掀起驚濤駭浪。前世這位皇子在半年后暴斃,如今活生生站在我面前,還主動與我接觸,究竟有何目的?

"坐。"他示意水榭中的石凳,"嘗嘗這云霧茶,剛從廬山送來。"

茶香裊裊中,我們相對而坐,彼此試探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。我小啜一口茶,等待他先開口。

"阮小姐可知周記綢緞莊的東家昨夜在獄中自盡了?"蕭景珩突然道。

我手一抖,茶水濺在衣袖上:"什么?"

"趙世昌背后有人,不會留下活口。"他目光如炬,"若非阮小姐提醒令尊,現(xiàn)在遭殃的就是阮家了。"

我心跳加速:"殿下似乎對阮家事務(wù)格外關(guān)注?"

"我對許多事都關(guān)注。"他意味深長地說,"比如阮小姐為何突然精通商事,又比如...為何能預(yù)知運河有水匪。"

我后背沁出一層冷汗。他果然記得那日的事!難道他猜到我...

"殿下說笑了,靜姝不過是閨閣女子,哪懂這些。"

"閨閣女子?"蕭景珩輕笑一聲,突然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攤在石桌上,"那這個呢?"

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人名和事件——陸明遠(yuǎn)、林宛如、趙世昌...還有我記錄的他們前世的罪行!這是我那夜在閨房中寫下的,怎會落入他手中?

"你!"我猛地站起,衣袖帶翻了茶盞,"你派人監(jiān)視我?"

"不。"蕭景珩神色復(fù)雜,"這紙是從你閨房窗外撿到的,被風(fēng)吹到了院子里。"

我腦中轟然作響。那夜我確實開窗透氣,難道...

"阮小姐,"蕭景珩緩緩起身,逼近一步,"你為何會知道陸明遠(yuǎn)和林宛如尚未做過的事?又為何寫下'永和十五年新婚夜'這樣的字句?"

我踉蹌后退,直到背抵上水榭立柱。他離得太近,我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,能看到他眼中深不見底的黑暗。

"告訴我,"他聲音低沉如大提琴,"你是不是也...記得前世?"

也?這個字眼像閃電劈開我的思緒。我猛地抬頭,撞入他深不見底的眼眸——那里面不僅有銳利的審視,還有深藏的痛楚與孤獨。

"殿下...你也是重生之人?"我顫抖著問出這個荒謬卻唯一可能的猜測。

蕭景珩閉了閉眼,再睜開時,眸中銳利盡褪,只剩一片蒼涼:"永和十五年秋,我飲下太子送來的鴆酒,死在寧王府的書房里。"

我倒抽一口冷氣,雙腿發(fā)軟幾乎站立不住。蕭景珩眼疾手快地扶住我的手臂,觸感溫暖而真實。

"所以那日你并非偶然受傷..."我喃喃道,"你是在調(diào)查太子?"

他點頭,松開我的手臂:"太子與江南官商勾結(jié),私吞貢品,販賣官職。前世我查到證據(jù),還未來得及稟報父皇就被害死。"他冷笑一聲,"這一世,我要他們血債血償。"

陽光透過水榭的花窗,在他俊美的臉上投下斑駁光影。這一刻,我仿佛看到另一個自己——同樣被背叛,同樣帶著刻骨仇恨重生。

"陸明遠(yuǎn)是太子的人?"我突然明白過來。

"不錯。"蕭景珩坐回石凳,"他表面是玉石商人,實則為太子搜羅錢財、鏟除異己。阮家富可敵國,又無強硬靠山,自然成了目標(biāo)。"

我握緊拳頭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。前世我以為只是遇人不淑,卻不知自己早已成為權(quán)力博弈中的棋子。

"林宛如呢?她與太子有何關(guān)聯(lián)?"

"她是禮部侍郎林大人的私生女,而林侍郎..."蕭景珩冷笑,"是太子最忠實的走狗。"

一切豁然開朗。難怪林宛如處心積慮接近我,難怪陸明遠(yuǎn)選中阮家...這遠(yuǎn)比我想象的復(fù)雜得多。

"殿下為何告訴我這些?"我警惕地問。

蕭景珩凝視我許久,突然道:"你知道前世我們見過嗎?"

我怔住:"花朝節(jié)那次的遠(yuǎn)遠(yuǎn)一瞥?"

"不。"他搖頭,"是在你死后。"

一陣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:"什...什么意思?"

"我死后魂魄未散,看到太子一黨繼續(xù)作惡。"他聲音低沉,"其中就包括陸明遠(yuǎn)和林宛如如何害死你,如何吞并阮家產(chǎn)業(yè)...我本想阻止,卻無能為力。"

我胸口劇烈起伏,前世慘死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。那時若有一個人,哪怕只是一個魂魄為我鳴不平...

"所以這一世,當(dāng)我發(fā)現(xiàn)你也重生時..."蕭景珩目光灼灼,"我知道你不是需要保護(hù)的弱女子,而是最強大的盟友。"

水榭內(nèi)一時寂靜,只有風(fēng)吹動簾幔的輕響。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復(fù)翻騰的情緒。太多信息,太多震撼,我需要時間消化。

"殿下高看靜姝了。"我最終說道,"我一介女流,能做什么?"

蕭景珩輕笑:"女流?前世阮家敗落后,你獨自撐了三年,不僅保住部分產(chǎn)業(yè),還收集了陸明遠(yuǎn)貪污的證據(jù)。若非林宛如下毒,你本可以翻盤。"

我震驚地看著他。這些事除了我和幾個心腹,無人知曉!他竟連這都...

"我說過,我看到了很多。"他眼中閃過一絲贊賞,"阮靜姝,你比想象中更強大。"

陽光在水面上跳躍,映得他輪廓分明。這一刻,我不再懷疑他的誠意——至少在對太子黨的仇恨上,我們是一致的。

"合作可以。"我緩緩道,"但我有條件。"

蕭景珩挑眉:"說。"

"第一,阮家產(chǎn)業(yè)必須保全,不受任何勢力染指。"

"可以。"

"第二,陸明遠(yuǎn)和林宛如...必須由我親手解決。"

他眼中閃過一絲訝異,隨即了然:"復(fù)仇的快感嗎?我理解??梢?,只要留他們一口氣讓我問出太子罪證。"

"第三,"我直視他的眼睛,"無論殿下最終能否登頂,都要保阮家平安。"

蕭景珩突然笑了,那笑容讓他整個人鮮活起來:"阮小姐,你比大多數(shù)朝臣都有遠(yuǎn)見。"他正色道,"我以蕭氏先祖之名起誓,只要我在一日,阮家必享太平。"

我點點頭,伸出右手。他愣了一下,隨即會意,與我擊掌為誓。他的手掌寬大溫暖,掌心有常年習(xí)武留下的繭,觸感堅實可靠。

"那么盟友,"蕭景珩取出一卷圖紙鋪在桌上,"說說你的計劃。"

圖紙上是京城與江南的詳細(xì)地圖,標(biāo)注了各家商鋪和官員府邸。我一眼就看到陸府和阮府的位置,還有林侍郎那座隱秘的別院。

"三日后我會與林宛如在紫云庵見面。"我指著地圖上的紫云庵位置,"這是個試探她的好機會。"

蕭景珩點頭:"我會派人暗中保護(hù)你。不過更重要的是..."他指向運河一帶,"五日后阮家的貨船必須按時出發(fā)。"

我詫異:"可你之前說..."

"那是為了避開太子派人假扮的水匪。"他解釋道,"但現(xiàn)在我需要那批貨被劫。"

"什么?"我猛地站起,"那是我家半年的心血!"

"聽我說完。"蕭景珩拉我坐下,"貨船會被'劫',但實則會悄悄運往我在揚州的人手中。我需要這批'天水碧'作為太子私吞貢品的證據(jù)。"

我冷靜下來:"你是要設(shè)局?"

"不錯。"他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,"我會讓太子以為劫船成功,等他轉(zhuǎn)賣這批貨時,人贓并獲。"

我思索片刻,不得不承認(rèn)這是個妙計。"天水碧"是阮家獨有,一旦出現(xiàn)在黑市,必是貢品無疑。但...

"風(fēng)險太大。若計劃有變,阮家損失慘重。"

"我會以三倍市價預(yù)付貨款。"蕭景珩毫不猶豫,"無論成敗,阮家都不會有損失。"

這個條件足夠優(yōu)厚,但我仍有顧慮:"父親不會同意。"

"那就別讓他知道。"蕭景珩直視我的眼睛,"盟友,有時候必須冒點險。"

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灑落,在他臉上投下斑駁光影。我望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,突然意識到——這已不是簡單的復(fù)仇,而是一場關(guān)乎生死的權(quán)力游戲。

"好。"我最終點頭,"但我有個更好的主意。"

我從袖中取出母親留下的秘方:"真正的'天水碧'用這種染料,遇水不褪。而市面上的仿品..."我意味深長地笑了,"只要在水中加入少許白醋,立刻顯形。"

蕭景珩眼中精光一閃:"妙計!太子的人不會知道這個秘密,等他們銷贓時..."

"一驗便知真假。"我接過話頭,"這樣既不用犧牲真貨,又能引蛇出洞。"

蕭景珩突然大笑,笑聲驚飛了水榭邊的白鷺:"阮靜姝,與你為敵真是件可怕的事。"

我抿唇一笑:"彼此彼此,寧王殿下。"

正事談畢,氣氛輕松了些。蕭景珩命人重新上茶,又取來幾樣精致點心。

"嘗嘗這個,京城'酥香齋'的桂花糕。"他推過一碟金黃點心,"前世...你很喜歡。"

我怔住,前世我確實最愛"酥香齋"的桂花糕,但這是很私人的喜好,他如何得知?

蕭景珩似乎看出我的疑惑,輕聲道:"我說過,死后看到很多...包括你每月初一十五讓丫鬟去買桂花糕的習(xí)慣。"

不知為何,這個細(xì)節(jié)讓我眼眶微熱。在那無人知曉的魂魄狀態(tài),他竟連這樣的小事都記得。

"謝謝。"我低頭小口品嘗,甜香在舌尖化開,"殿下接下來有何打算?"

"首先,別再叫我殿下。"他微笑,"在私下場合,喚我景珩即可。至于公開場合...柳珩這個身份還有用。"

我點頭應(yīng)下,心中卻有一絲異樣。直呼皇子名諱是大不敬,但此刻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水榭中,身份似乎真的不那么重要了。

"另外,"他神色嚴(yán)肅起來,"陸明遠(yuǎn)很快會再次接近你。前世他用什么手段取得你信任?"

"英雄救美。"我冷笑,"安排地痞調(diào)戲我,他出面解圍。"

蕭景珩眼中閃過一絲寒意:"老套但有效。這次我會派人盯著,將計就計。"

我們又商議了些細(xì)節(jié),直到日頭西斜。離開柳宅時,蕭景珩親自送我至側(cè)門。

"靜姝。"他突然喚我名字,聲音低沉,"前世我們素不相識,這一世...我很慶幸有你這個盟友。"

夕陽為他鍍上一層金邊,勾勒出挺拔的輪廓。我有一瞬間的恍惚,仿佛看到兩個蕭景珩重疊在一起——前世那個高高在上的寧王,和眼前這個與我分享秘密的男人。

"我也是,景珩。"我輕聲回應(yīng),第一次直呼其名,"三日后紫云庵見。"

回府的馬車上,我思緒萬千。今日所得信息太過震撼,我需要時間消化。蕭景珩的重生、太子的陰謀、陸明遠(yuǎn)的真實身份...這一切遠(yuǎn)比我想象的復(fù)雜。

但有一點我很清楚——我不再是孤軍奮戰(zhàn)了。

剛踏入阮府大門,小荷就急匆匆迎上來:"小姐,您可算回來了!林小姐來了,等了快一個時辰!"

我心頭一跳:"林宛如?她來做什么?"

"說是來送請?zhí)魅杖ビ魏?小荷壓低聲音,"奴婢瞧著,她神色不太對勁..."

我冷笑一聲。前世確實有游湖之約,那是陸明遠(yuǎn)第一次"偶遇"我的場合??磥須v史正在重演,只是這次,獵人與獵物的位置要調(diào)換了。

"告訴她我明日有事,但后日紫云庵之約不變。"我整了整衣袖,"現(xiàn)在,帶我去見她。"

花廳里,林宛如正優(yōu)雅地品茶。她穿著淡粉色襦裙,發(fā)間一支白玉簪,妝容精致,看起來溫婉可人。見到我,她立刻起身,臉上綻放出甜美的笑容。

"表姐!你可算回來了,我都等急了。"

我強忍厭惡,擠出一絲笑意:"抱歉,去書局買書耽擱了。"

"表姐近來真是勤奮。"她親熱地挽住我的手臂,"明日西湖有畫舫游湖,我們一起去可好?"

我故作遺憾:"明日已與靜安師太約好討論佛經(jīng),實在抽不開身。"

林宛如眼中閃過一絲焦躁,很快又恢復(fù)甜笑:"那太可惜了。不過后日紫云庵之約表姐可別忘了。"

"自然不會。"我微笑,"對了,這支簪子很適合你。"

我故意碰了碰她發(fā)間的白玉簪。前世這個時候,我已經(jīng)對她推心置腹,甚至將母親的首飾贈予她。如今再見這支簪,我認(rèn)出正是阮家的東西——她要么是偷的,要么是從我父親那里騙來的。

林宛如下意識摸了摸簪子,笑容有一瞬僵硬:"是...是姑父賞的。說我戴著好看..."

"爹爹眼光一向不錯。"我意味深長地說,"這支簪配你確實相得益彰。"

又寒暄幾句,林宛如終于告辭。送走她后,我立刻喚來張勇。

"去查查林宛如近日行蹤,特別是她與何人接觸。"我遞給他一袋銀子,"小心別打草驚蛇。"

夜深人靜,我獨坐窗前,將今日種種在腦中梳理。月光如水,灑在母親留下的翡翠手鐲上,泛著幽幽綠光。

前路兇險,但至少我不再孤單。蕭景珩的出現(xiàn)像一盞明燈,照亮了復(fù)仇路上最黑暗的角落。雖然對他仍保持警惕,但那種找到同類的感覺,讓我冰冷的心泛起一絲久違的溫暖。

明日我要去見靜安師太,打探更多關(guān)于林家和太子的消息。后日的紫云庵之約,將是我對林宛如的第一場反擊。

我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,輕聲對自己說:"阮靜姝,這一世,你要他們血債血償。"


更新時間:2025-05-26 00:02:1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