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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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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湖的晨霧還未散盡,畫舫已泊在斷橋邊。我站在船頭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中的銀針。針尖淬了靜安師太特制的麻藥,足以讓一個壯漢昏睡半日。

"表姐,快看那邊的荷花!"林宛如指著遠處,聲音甜得發(fā)膩。她今日特意打扮得素雅,一襲淺綠羅裙,發(fā)間只簪了一支白玉簪,看起來純真無害。

我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,荷花開得正盛,粉白相間,確實美不勝收。前世的我就是被這美景吸引,沒注意到悄然靠近的危險。

"確實好看。"我微笑,目光卻掃過岸邊幾個閑逛的男子。他們看似普通游人,但腰間鼓鼓囊囊,顯然藏著家伙。

林宛如親熱地挽住我的手臂:"我們?nèi)ツ沁呁ぷ幼?,聽說今日有琴師在那里演奏。"

這正是前世她說過的話!我暗自冷笑,面上卻露出期待:"好啊,我正想聽琴呢。"

畫舫靠岸,我刻意走在林宛如身后,讓她引領(lǐng)方向。四名護院緊隨其后,警惕地觀察四周。行至半途,林宛如突然"哎喲"一聲,彎腰捂住腳踝。

"表姐,我腳崴了..."她淚眼汪汪地看著我,"能幫我去買瓶跌打藥嗎?前面就有家藥鋪。"

拙劣的演技。前世我竟被這種小把戲騙了!我故作關(guān)切:"嚴重嗎?我扶你回船上休息吧。"

"不用不用!"她急忙擺手,"你去買藥就行,我在這等你。"

正合我意。我向護院使了個眼色:"你們留下保護表小姐,我去去就回。"

獨自走向藥鋪,我能感覺到暗處有幾道目光緊盯著我。轉(zhuǎn)過一個拐角,我迅速閃入一條小巷,從另一頭繞到藥鋪后門。靜安師太安排的"師太"應該就在這里等候。

果然,一位身著灰色僧袍的中年尼姑正在后院整理藥材。見我進來,她雙手合十行禮:"女施主可是來求醫(yī)的?"

"師太可有治頭痛的方子?"我按約定暗語問道。

"有是有,不過需要一味特殊藥引。"她壓低聲音,"寧王殿下讓貧尼轉(zhuǎn)告,計劃有變,陸明遠親自來了,還帶了兩個高手。"

我心頭一緊。蕭景珩的警告來得及時,但打亂了我的計劃。陸明遠親自出馬,說明他對這次"英雄救美"極為重視。

"告訴殿下,按第二套方案行事。"我快速說道,又從袖中取出一個香囊遞給她,"把這個交給殿下,就說是我從林宛如那里換來的。"

師太將香囊藏入袖中,遞給我一包藥:"每日三次,溫水送服。"

我道謝離開,剛出藥鋪,就聽見前方傳來尖叫。只見三名蒙面歹徒正與我的護院纏斗,林宛如"驚慌失措"地躲在一邊。好戲開始了!

我故意驚慌大喊:"救命??!有強盜!"

其中一個歹徒聞聲朝我撲來。我假裝絆倒,趁機將銀針滑入指縫。歹徒伸手來抓我,我"不小心"將針尖劃過他手腕。他悶哼一聲,動作明顯遲緩下來。

"小娘子別怕!"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。陸明遠一身白衣,手持長劍飛奔而至,姿態(tài)瀟灑如謫仙。前世的我就是被這英姿所惑,從此芳心暗許。

如今再見,我只覺惡心。他劍法確實不錯,三兩下就"擊退"了歹徒——實則是那幾人按計劃撤退。一名"歹徒"臨走前還故意在陸明遠手臂上劃了一刀,鮮血頓時染紅白衣。

"公子受傷了!"我驚呼,演技不輸林宛如。

"小傷而已。"陸明遠瀟灑地甩了甩手,轉(zhuǎn)向我,"姑娘沒事吧?"

我低頭作羞澀狀:"多謝公子相救,不知如何報答..."

"路見不平罷了。"他微微一笑,目光溫柔似水,"在下陸明遠,不知姑娘..."

"表姐!"林宛如適時地沖過來,"你沒事吧?多虧這位公子..."她看向陸明遠,裝作初次見面的樣子,"多謝公子救我表姐!"

三人演技堪稱一流,若不知內(nèi)情,真會被這出戲騙過去。我強忍冷笑,繼續(xù)扮演受驚的閨秀:"我...我沒事。陸公子受傷了,我們送他去醫(yī)館吧。"

陸明遠推辭幾下,最終"勉強"同意。去醫(yī)館的路上,林宛如刻意找借口離開,給我們制造獨處機會。

"阮小姐受驚了。"陸明遠溫聲道,"西湖近來不太平,小姐日后出門還需多帶些人手。"

"陸公子認識我?"我故作驚訝。

"江南首富阮家的大小姐,誰人不識?"他笑道,隨即"恍然","莫非今日救的是阮小姐?真是緣分。"

前世他也是這套說辭,我當時竟信以為真。如今聽來,處處都是破綻。

醫(yī)館里,大夫為陸明遠包扎傷口。我站在一旁,突然注意到他腰間玉佩上刻著一個奇怪的符號——似龍非龍,似蛇非蛇。這符號我在蕭景珩給的情報中見過,是太子黨的暗記!

"阮小姐對這玉佩感興趣?"陸明遠注意到我的目光。

"雕工很特別。"我假裝天真地問,"是什么圖案?"

"家傳紋飾罷了。"他輕描淡寫地帶過,轉(zhuǎn)而問道,"阮小姐平日喜歡游湖?"

"偶爾出來散心。"我柔聲道,"今日是陪表妹來的,沒想到..."

正說著,醫(yī)館外突然傳來喧嘩聲。一個錦衣公子帶著幾名隨從闖了進來,正是偽裝成"柳珩"的蕭景珩!

"靜姝!"他一臉焦急地沖到我面前,"聽說你遇襲了?可有受傷?"

我目瞪口呆。這不在計劃中??!蕭景珩為何突然現(xiàn)身?而且他叫我閨名,表現(xiàn)得如此親密...

陸明遠臉色微變:"這位是..."

"在下柳珩,阮小姐的..."蕭景珩瞥了我一眼,突然握住我的手,"未婚夫婿。"

我差點咬到舌頭。這瘋子唱的哪出戲?但眼下只能配合。我低頭作羞澀狀,默認了這個說法。

陸明遠表情管理極好,很快恢復溫潤如玉的模樣:"原來是柳公子。在下陸明遠,方才恰巧路過,幫了阮小姐一把。"

"陸公子大恩,柳某銘記于心。"蕭景珩拱手,眼神卻冷得像冰,"改日必當?shù)情T道謝。"

兩人目光交鋒,空氣中似有火花迸濺。我適時地"虛弱"一晃,蕭景珩立刻扶住我:"靜姝臉色不好,我送你回府。"

離開醫(yī)館,蕭景珩一路緊握我的手,直到拐過一條無人小巷才松開。

"你瘋了嗎?"我壓低聲音,"突然跑出來說是我未婚夫?"

"陸明遠手臂上的傷有問題。"蕭景珩神色凝重,"刀上淬了毒,是'纏綿思'。"

我心頭一震。"纏綿思"是一種奇毒,中毒者會逐漸對下毒者產(chǎn)生依賴和愛慕。前世林宛如曾對我用過,難怪我對陸明遠死心塌地...

"他想毒害你,讓你對他言聽計從。"蕭景珩眼中燃著怒火,"我不得不打斷他的計劃。"

"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"我皺眉,"你這一鬧,陸明遠必定起疑。"

"正合我意。"蕭景珩冷笑,"逼他提前行動。三日后阮家貨船啟程,他一定會動手。"

我們邊走邊低聲交談,很快來到一處僻靜的湖心亭。蕭景珩確認四下無人,從懷中取出一張紙條。

"陸明遠與太子的密信,昨夜剛截獲。他們已等不及要吞并阮家產(chǎn)業(yè)了。"

我展開紙條,上面寫著:"阮女已入彀中,然其父頑固,宜速除之。貨船之事可一箭雙雕。"

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。前世父親就是在貨船出事后郁郁而終,原來真是被謀害!

"靜姝。"蕭景珩突然握住我的肩膀,"這次我們必須主動出擊。"

陽光透過亭子的雕花欄桿,在他臉上投下斑駁光影。我望著這個與我命運糾纏的男人,突然意識到——從重生那刻起,我們的道路就已緊密交織。

"我有一個計劃。"我深吸一口氣,決定信任他更多,"但需要你配合演一場戲。"

蕭景珩聽完我的計劃,眼中閃過驚訝與贊賞:"你確定要冒險?"

"不冒險怎能引蛇出洞?"我冷笑,"陸明遠想毒害我,我就讓他自食惡果。"

"好。"蕭景珩點頭,"不過在此之前,我們需要先解決'未婚夫'這個身份問題。"

我這才想起他剛才的驚天宣言,不由扶額:"你真是...我父親那里怎么交代?"

"簡單。"他胸有成竹,"就說我們一見鐘情,但你害羞不敢告訴家人。今日遇險,我情急之下才公開關(guān)系。"

"誰跟你一見鐘情!"我耳根發(fā)熱。

蕭景珩突然湊近,呼吸拂過我耳畔:"盟友,演戲要演全套。"他退后一步,又恢復正經(jīng),"況且這身份很方便我們往來,不是嗎?"

我無言以對。他說的確實有理,但這般親密身份...我搖搖頭,甩開那些雜念。復仇大業(yè)當前,兒女私情不值一提。

"就這么辦吧。"我勉強同意,"不過在人前你得收斂些,別動手動腳的。"

蕭景珩似笑非笑:"遵命,未婚妻大人。"

回府路上,我反復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。蕭景珩的出現(xiàn)打亂了原有計劃,但也帶來了新機會。陸明遠既然敢下毒,就別怪我以牙還牙!

阮府門前,父親已聞訊等候,見我安然歸來才松了口氣??吹礁谖疑砗蟮氖捑扮瘢媛兑苫?。

"這位是...?"

"伯父好。"蕭景珩恭敬行禮,"在下柳珩,是靜姝的..."

"未婚夫婿!"我搶先道,生怕他又說出什么驚人之語,"我們...我們情投意合已久,只是女兒害羞,一直未敢告訴爹爹。"

父親目瞪口呆,目光在我和蕭景珩之間來回掃視:"這...這是何時的事?"

"去歲花朝節(jié)。"蕭景珩面不改色,"小侄對靜姝一見傾心,多次書信往來,終于打動芳心。"

我暗暗掐他手臂。這人撒謊都不打草稿的!但戲已開場,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。

"爹爹,"我低頭作嬌羞狀,"柳公子今日聽聞女兒遇險,不顧一切前來相救,女兒...女兒實在感動..."

父親將信將疑,但見蕭景珩氣度不凡,談吐得體,漸漸放下戒備。尤其當蕭景珩提到家父在京城經(jīng)營藥材生意,與宮中太醫(yī)相熟時,父親眼睛一亮。

"柳公子既是靜姝心上人,又救了她,老夫自當重謝。"父親終于松口,"不如留下用晚膳?"

"恭敬不如從命。"蕭景珩微笑,在父親轉(zhuǎn)身時沖我眨眨眼。

晚膳期間,蕭景珩與父親相談甚歡。他刻意引導話題到江南織造和貨船運輸上,父親不知不覺透露了許多商業(yè)機密。

"說來慚愧。"父親嘆道,"前幾日險些與江南織造合作,多虧靜姝提醒,才沒上當。"

蕭景珩故作驚訝:"靜姝還懂商事?"

"小女近來長進不少。"父親欣慰地看著我,"前日還幫我識破一筆假賬。"

蕭景珩眼中閃過贊賞,在桌下輕輕握了握我的手。這親昵舉動讓我心跳漏了一拍,趕緊抽回手,假裝整理衣袖。

晚膳后,父親留蕭景珩在書房喝茶。我借口頭暈回房休息,實則悄悄溜到書房窗外偷聽。

"...所以伯父的貨船三日后啟程?"蕭景珩的聲音。

"是啊,這批'天水碧'是送往京城的貢品,耽擱不得。"

"小侄聽聞近來運河不太平,伯父可要多加小心。"

父親嘆氣:"我也擔憂此事。前幾日周家的貨船就遭了劫..."

"不如這樣,"蕭景珩壓低聲音,"家父在漕運衙門有些關(guān)系,我可安排官兵暗中護送。"

"這...太麻煩柳公子了。"

"伯父見外了。靜姝的事就是我的事,阮家的貨船我自然要上心。"

我暗暗點頭。蕭景珩這步棋下得妙,既合理解釋了他對貨船的關(guān)注,又贏得了父親好感。

夜深人靜,我獨坐窗前,將今日種種在腦中梳理。月光如水,灑在母親留下的翡翠手鐲上,泛著幽幽綠光。

明日我要去見靜安師太,討教解毒之法。后日則要準備貨船之事。至于三日后...將是陸明遠噩夢的開始。

我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,輕聲對自己說:"阮靜姝,這一世,你要他們血債血償。"


更新時間:2025-05-26 00:02:1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