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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塔上面幾百個杯子瞬間倒了下來,無數(shù)的碎玻璃和酒水覆蓋了喬知夏。
瞬間她滿身是血和酒,劇痛讓喬知夏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要碎了一般。
可讓她更難受的是,喬父和所有人都是第一時間跑向了喬婉婉。
一直都是這樣,母親走后,無人再護著自己。
聞訊趕來的陸靳州,直接跪在地上抱起喬婉婉,眼里滿是疼惜“疼不疼?是哪里受傷了?”
喬父震怒,“知夏,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!簡直是太過分了!”
繼母更是添油加醋,“婉婉馬上就要跟靳州結(jié)婚了,你這是想讓她毀容嗎?心思太歹毒了!”
可自己的情況比喬婉婉嚴(yán)重多了,那些玻璃扎進了她的滿頭都血。
難道差點毀容的不是自己嗎?
眾人聞言頓時唏噓不已,“聽說知夏覬覦自己的妹夫,常常用各種惡毒的招式對付婉婉?!?/p>
“甚至還親自勾引自己的妹夫,簡直是太無恥了!”
陸靳州的目光猶如利劍般地射向喬知夏,“喬知夏!我警告過你,不要再對婉婉下手,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!
喬知夏疼得臉色蒼白,咬牙說道,“我沒推她!是她推的我!”
繼母厲聲道,“有沒有推,你自己心里有數(shù),上次才把婉婉推下水!”
周圍的人瞬間嘩然,“天啊,她竟然這么歹毒,連自己的妹妹都下手!”
喬知夏知道無論怎么解釋都不會有人聽,她想走出來,可四周都是破碎的玻璃,她走不出去。
她向周圍人求救,但是陸靳州抱起喬婉婉直接下令,“誰也不準(zhǔn)拉她起來!”
“誰要是敢救她出來,那就是跟我們陸家為敵!”
他抱著喬婉婉頭也沒回走地走了,父親和繼母驅(qū)散了所有的賓客,將她一個人留在了大廳里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才從玻璃堆里爬出來,滿手都是血,膝蓋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。
本想強撐著自己打車去醫(yī)院,但是剛出門就被人套上了車,帶到了一個倉庫里。
她被人蒙住了眼睛,只聽見對方說,“那邊吩咐了,讓她跪地喊一萬遍我錯了!”
緊接著她就被按在地上,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說,我錯了,說一萬遍,我就放了你!”
喬知夏的心臟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,這是陸靳州對自己的懲罰!
不知道喊了多久,喊到嗓子發(fā)不出聲音,他們用冷水潑醒她,讓她再繼續(xù)。
直到說滿一萬遍,才把她丟在了馬路上。
那一刻,喬知夏的內(nèi)心里再也沒有了陸靳州這個人!
她救的那人,徹底死了。
最后還是好心人把她送到了醫(yī)院里,清醒后的她正在輸液,喬婉婉卻來了。
“喬知夏,誰才是可憐蟲,你現(xiàn)在知道了吧?”
喬婉婉笑得很得意,喬家是她的,陸靳州也會是自己的。
“你覺得你能騙得了幾時?一輩子?還是到他恢復(fù)記憶的那天。”
“還是說,你以為陸靳州這輩子都沒有恢復(fù)記憶的可能了?”
喬知夏的話讓她瞬間黑臉,喬婉婉也咨詢過,也許是某一天陸靳就恢復(fù)了記憶。
“那又怎樣!就算知道了真相,那時候我已經(jīng)嫁給了他!而你跟他永遠都沒有可能了!”
剛來找喬婉婉的陸靳州推開了門,聽到了最后那句話。
“什么真相?喬知夏你還死性不改是嗎!”
沒想到陸靳州會在這個時候進來,喬婉婉臉色驟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