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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在勸姐姐,不要對你太執(zhí)著?!?/p>
“她這么鬧下去,也改變了我們真心相愛的事實?!?/p>
陸靳州眼底結(jié)著冰,“我此生只愛婉婉一個人,這種話別再讓我聽到!”
喬知夏心口像是被利刃劃過般刺得生疼。
曾經(jīng)他也說此生只愛自己一個人,如今聽著同樣的話真是諷刺。
喬知夏偏頭躺下,“既然你們這么相愛,那我就祝你們最好永遠(yuǎn)在一起?!?/p>
“現(xiàn)在我要休息了,請你們出去,不要在這里打擾我?!?/p>
他們走后,喬知夏給銀行打電話預(yù)約時間取母親的遺物。
出院到家剛進(jìn)門就看見陸靳州正在跟豆豆玩,豆豆是她與陸靳州一起領(lǐng)養(yǎng)的。
那是她與陸靳州之間唯一的羈絆了。
喬婉婉在樓上看到這一幕,心生不悅,轉(zhuǎn)身給自己涂了過敏的粉,將之前收集的狗毛粘在衣服上,驚恐大叫。
陸靳州聞訊趕來看到脖子滿是紅疹的喬婉婉,“靳州,我好像是狗毛過敏了,我之前給姐姐說過,可她說就是要養(yǎng)在家里?!?/p>
陸靳州眼里滿是心疼,“既然她不顧別人的死活,那就把狗送走!”
喬知夏聽到豆豆的驚叫聲,立即沖下來,“快停下!你們?yōu)槭裁匆ザ苟???/p>
“不好意思姐姐,我狗毛過敏,真的不能留豆豆了?!?/p>
喬婉婉難受地抓著自己的脖子,“靳州我真的好難受?!?/p>
陸靳州立即吩咐人送走豆豆,“快把它送走,不要留下任何一根狗毛!”
喬知夏追上跟師傅搶豆豆,豆豆應(yīng)急咬了一口師傅,師傅直接提起來狠狠摔在了地上摔死了豆豆。
喬知夏頓時腦子一嗡,眼眶泛紅,“陸靳州,你殺死的不僅僅是豆豆,更是我們的過往!”
陸靳州語氣冰冷,“我再說一次,我跟你沒有過往,我跟它也不熟!”
“如果豆豆不認(rèn)識你,為什么在見到它第一次你就能叫出它的名字?”
面對喬知夏的憤怒質(zhì)問,陸靳州的眼底閃過一絲遲疑。
第一次見到豆豆的時候確實覺得很熟悉,所以下意識叫出了豆豆的名字。
每次跟豆豆玩的時候,腦海中會閃現(xiàn)一些畫面。
見陸靳州面色疑惑,喬婉婉打岔,“姐姐,當(dāng)初是我跟靳州一起救治狗也叫豆豆?!?/p>
說完,她就拿出了自己跟陸靳州一起救治一只狗狗的照片。
這可是她找臨時找人P的圖,只要不注意看根本就發(fā)現(xiàn)不了。
陸靳州果然只是瞟了一眼,看到照片上是自己與喬婉婉,眸色瞬間冷下來。
“證據(jù)都在這里了,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?”
喬知夏看著慘死的豆豆,心中徹底絕望,“希望你知道真相,也能找到為她辯解的理由!”
陸靳州眼底結(jié)著冰,“我不會后悔,真相就在眼前!”
“而且我一再警告你,不要傷害婉婉,可你屢教不改!”
沒等喬知夏反應(yīng)過來,陸靳州吩咐下人強(qiáng)勢地將她拖到了后院的車庫里。
小時候被繼母關(guān)過很多次,她對于這種環(huán)境很恐懼,漸漸地患上了幽閉恐怖癥。
喬知夏知道自己被關(guān)進(jìn)去后,會是什么樣的后果。
“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心思,放我出去!”
沒人理會喬知夏,認(rèn)為她又在說謊,“你說了很多次,但沒有一次做到!”
她確實無數(shù)次地心存僥幸地想喚起陸靳州失去的記憶。
可是現(xiàn)在她不想要了,什么都不想要了。
無盡的黑暗和恐懼將她徹底吞噬,喬知夏崩潰地不斷地拍打著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