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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屋內(nèi),透進一束光亮,付千雪痛苦的蜷縮在角落,緩慢睜開眼朝門口看去。
她本以為會是魏寒君亦或者是沈玉容,不曾想是個衣衫襤褸的乞丐,張著一口大黃牙笑的十分淫蕩。
“這娘們兒長得是丑了點,不過關了燈都一樣?!逼蜇げ粩啻曛p手神色興奮。
她下意識的往另一側(cè)移動,嘶啞著嗓子道:“你是何人,誰讓你來的?”
乞丐嘿嘿笑了兩聲,一邊靠近一邊脫衣服,很快就將渾身無力的她壓在身下,腥臭的味道涌入鼻尖,沾滿污泥的雙手在其身上不斷撫摸。
“滾......放開我......”她眼角擠出淚水,拼命的推搡反抗著。
直到乞丐撕下她的外衫,她再也忍受不了一口咬中對方的手腕,隨之而來的是一記耳光打在臉上。
耳光打得她腦袋昏昏作響,嘴里還殘留著一股血腥味。
乞丐吃痛著揉了揉手腕,朝地上吐了口唾沫:“我呸,裝什么貞潔烈婦,魏公子說了你不過是個離不了男人的蕩婦,特意交代我好好滿足你,你竟然還敢咬我?!?/p>
付千雪眼里閃過一絲驚訝,不可置信抬頭盯著他:“不可能......魏寒君......他不會的......”
即便她知道魏寒君不愛自己,仍然不愿意相信他會如此作賤她。
不等她繼續(xù)追問,乞丐繼續(xù)撲了上去,黏膩惡臭的嘴在她的脖頸不斷啃咬:“怎么不可能,要是沒有魏公子的命令,我一乞丐怎么進得了這高門大戶,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,保證讓你爽上天?!?/p>
一時間,她猶如一具死尸任人宰割,絕望...悲痛...占據(jù)整顆心臟,殘酷的真相一點點將她反抗的勇氣撕碎。
是了,魏府戒備森嚴,若沒有他的命令,別說一個活生生的男人,哪怕是一只老鼠都進不來。
他就這么討厭她嗎?
討厭到不惜讓一個乞丐來侵犯她?
她任由乞丐脫下身上的衣裳,到后面只剩下一件肚兜遮蓋隱私部位。
倘若這是魏寒君想要的,她那便認了。
反正早在他強要了自己的時候,她就已經(jīng)沒了清白,在這偌大的府中,她甚至連僅存的尊嚴都得不到。
付千雪認命一般的閉上眼,淚珠不要錢似的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乞丐即將扯下肚兜的那一刻,魏寒君滿身戾氣出現(xiàn)一腳將他踹出了窗外。
“付千雪,你當真不知羞恥自甘下賤?!彼а狼旋X的說著。
在他身后的沈玉容,故作慌張的用帕子捂眼睛:“付姐姐,你怎么能背著寒君哥哥同乞丐偷情,簡直是有傷風化啊?!?/p>
看似關心,實則暗戳戳的煽風點火。
果不其然,魏寒君臉上的神情更陰冷了幾分,拽著付千雪的手臂來到院外,灑掃的小廝婢女紛紛停下注目。
“玉容勸我來給你送解藥,如今看來你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甚至變本加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干出這種茍且的事情?!?/p>
他扯下她身上的肚兜,頓時春光乍泄一覽無遺。
“你既然這么淫蕩,那就跪在這兒讓眾人好好瞧瞧你的真面目?!?/p>
他居高臨下的注視著,右手卻不自覺收攏了肚兜。
他想,只要她愿意認錯求饒,他可以既往不咎,當做一切都沒有發(fā)生。
可惜,她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樣子,仿佛根本不介意將身體暴露在大庭廣眾下。
付千雪猶如沒有活氣的木偶,聽話的跪在石板上,任由那些探究鄙夷的眼神襲來。
她扯扯干澀的嘴唇,輕聲道:“如你所愿,我確實是一個離不了男人的蕩婦。”
她此刻已不想再解釋,也不愿意再去與其爭得面紅耳赤。
她累了......
累到連呼吸都覺得困難,累到不愿意甚至不想再看見魏寒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