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(zhuǎn)身時突然對著攝像頭露出詭異的微笑："程小姐，代我向你母親問好。"他們離開后，

我沖出去抱住血泊中的周燁。他的呼吸微弱，

卻掙扎著抓住我的手："去找...蘇錦...她才是..."救護車的鳴笛由遠及近。

我擦干眼淚，

從小太陽的項圈里取出一直藏在那里的備用U盤——里面是所有備份資料的最后副本。

"我們?nèi)フ姨K師傅。"我親了親小太陽殘缺的耳朵，"是時候知道全部真相了。

"第十六章 烘焙坊下的秘密蘇錦的烘焙坊凌晨三點還亮著燈。

我拖著昏迷的周燁從后門溜進去，血跡在雪地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紅痕。小太陽在前面帶路，

它殘缺的耳朵警惕地轉(zhuǎn)動著，突然對著儲藏室的橡木桶"喵"了一聲。"蘇師傅！

"我拍打著面缸，"救命！"沒有回應。我掀開面缸蓋子，里面是半缸發(fā)酵過頭的面團。

小太陽跳上去，精準地踩在缸底某個位置——整面墻突然無聲滑開，露出向下的樓梯。

地下室的白熾燈刺得眼睛生疼。蘇錦站在一張金屬臺前，手里拿著我母親的照片，

墻上密密麻麻貼滿資料和地圖。這哪里是烘焙坊，分明是個情報指揮中心！

"比預期晚了十七分鐘。"蘇錦頭也不回，"把他放手術(shù)臺上。"我呆立在原地，

看著這個平日里教我揉面的老太太利落地戴上醫(yī)用手套，拿起手術(shù)刀劃開周燁的傷口。

她的動作嫻熟得可怕，白大褂下隱約露出槍套的輪廓。"蘇...蘇師傅？

""你母親叫我'師姐'。"蘇錦夾出子彈扔進托盤，金屬碰撞聲清脆刺耳，

"我們是'甜心局'最后兩名特工。"墻上顯示屏突然亮起，是我母親年輕時的影像。

她穿著白色廚師服，正演示如何用糖霜書寫密碼。那個笑容如此熟悉，

與我鏡中的自己幾乎一模一樣。"程暖，這不是你第一次來這兒。"蘇錦擦凈手上的血，

"三歲前，你每天都在這里接受訓練。"第十七章 記憶烘焙周燁在嗎啡作用下昏睡著。

蘇錦帶我穿過一道暗門，里面是個全白的實驗室，中央擺著專業(yè)烘焙設備。"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