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楊懵了一瞬:“我?你讓我滾?!你知不知道我是誰?你失心瘋了?敢讓我滾?”
我:“蔣家繼承人?”
但還沒等蔣楊將驕傲抬起的下巴放下來,我平靜地揮手:“滾快點!”
什么蔣家繼承人,我可是穿書的,什么都別想瞞過我。
呂貝貝先是冷笑一聲,隨即換上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,躲在蔣楊懷里,嬌滴滴地說:“笑笑,你是不是因為蔣楊哥哥拒絕了你的示愛,在知道蔣楊哥哥非我不娶的事兒后因為這個生氣啊?”
“可是愛情是不能勉強的……你當眾給蔣家太子爺難堪,會影響我們兩家關(guān)系的……這要是傳出去……”
“太子爺?”
我直接笑死。
“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,太子爺?哪里來的太子爺?而且就他?都比不過風(fēng)俗街的牛郎。”
我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呂貝貝,“呂貝貝,吃點好的吧你!”
“你!”
呂貝貝被我噎個半死,臉都氣紅了。
圍觀群眾再次議論紛紛起來。
“倒反天罡!一個養(yǎng)女,鳩占鵲巢欺負真正的大小姐不說,現(xiàn)在還得罪了蔣家太子……嗯……繼承人。我要是呂總,第一個讓滾的就是呂笑笑!”
“就是!你怎么敢的!竟然拿蔣少爺跟上不得臺面的牛郎比!”
“呂家這是收養(yǎng)了個什么?眼光好差啊?!?/p>
一旁的何霞月聞言臉色鐵青,她比誰都清楚,呂華生最在意的就是名聲。
她猛地把我從沙發(fā)上拉了起來,厲聲命令道:“立刻給我跪下!向貝貝和蔣少爺?shù)狼?!?/p>
“不然你就等著被趕出呂家吧!”
我從她手里掙脫,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。
“行啊,我等著?!?/p>
“看看最后滾出呂家的到底是誰!”
何霞月惱羞成怒,直接揮手叫來了呂家保鏢,“呂家看她可憐才好心收養(yǎng)她,結(jié)果她不感恩就罷了,還這么欺負我女兒和蔣少爺!張口就是污言穢語,呂家的臉面都被她給丟盡了!把她給我按在地上!我今就要動家法,不然她遲早有一天惹出大禍來!”
我朝著向我走過來的保鏢攤手,“別忘了我當初是怎么回來的,動我,你們可得想好后果。”
沒記錯的話,女主回來的時候,可是私人飛機護送著回來的,只要不瞎就應(yīng)該知道,我惹不得。
偏偏何霞月就是那個瞎的。
趁我注意力放在保鏢身上,她直接高高地揚起手臂,狠狠地給了我一耳光。
手指上戴著的鉆戒劃破了我的臉頰,一條血線順著下顎染紅了衣襟。
我被她打的頭暈眼花,跌坐在地。
她對著眾人解釋道:“你竟然還好意思提起怎么回來的?你為了自己的虛榮心,花錢租的私人飛機,還真當是自己的了?”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貝貝她爸為了給你造勢才弄的這一出?既然你不認我這個媽,我也就沒什么好留面兒的了,今天就當做給你的一個教訓(xùn)!”
我被幾個保鏢按住,動彈不得。
我抬起頭掃視了一圈眾人,大家都在捂嘴掩笑,對我指指點點。
“敢在真正的主子面前裝,這下被打臉了吧?活該??!”
“明明就是因愛生恨,嫉妒姐姐能和蔣家聯(lián)姻,死鴨子嘴硬說看不起,結(jié)果背地里的小動作比誰都多!”
“就是啊!沒想到吧?人家呂太太心知肚明,只是一直沒拆穿罷了!”
我死死盯著何霞月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私人飛機是我的,花的才不是你呂家的錢!你這樣對我,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!”
何霞月大概不知道,我確實是在風(fēng)俗街混,但不是混的小姐。
說的直白一點兒,那就是風(fēng)俗一條街,打聽打聽誰是爹!
我的養(yǎng)父,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黑道大佬,風(fēng)俗街只是他微不足道的一項產(chǎn)業(yè),拿來給我玩的。
自從他收養(yǎng)我之后,就起了金盆洗手的念頭,十幾年過去,從九爺搖身一變成了高總。
本來我被認回呂家,養(yǎng)父就非常不舍,他早就知道呂家早已陷入財政危機,但他為了我,還是決定接下來將投資呂家的萬木項目。
一旦項目做成,呂家不僅可以填補虧空,還能賺個盆滿缽滿,再上一層樓。
可現(xiàn)在,項目能做成我喊他爹!
何霞月聞言眉頭緊蹙,不由分說的又狠狠打了我一耳光,咬牙切齒地罵道:“你還敢威脅我?!我倒要看看動了你會有什么后果!”
“給我打!我不喊停就不許停!”
保鏢蒲扇般的大手沖我臉上揮來,我被打倒在地,嘴角溢出一縷鮮血。
我抬起腫脹的眼皮,看著何霞月他們得意的嘴臉,笑出了聲。
好言難勸該死鬼,想死不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