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被我的“尊榮”嚇到了,呂貝貝身子一軟,不是故意就是存心的“嘩啦”一聲,幾十張照片“恰好”從她包里摔了出來。
照片上是我在風俗街不同的店鋪里,身邊圍繞著各種男人。
彩虹發(fā)色平平無奇,全身都是環(huán)中規(guī)中矩,花臂大漢狂拋媚眼。
呂貝貝手忙腳亂地試圖遮掩照片,哭喊道:“別看!笑笑不是那樣的人!她……她只是年少無知,意外失足!你們別看!”
……
此話一出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那些照片上了。
蔣楊顫抖著手,指著我說:“你真惡心!呂家容不下你這種放蕩下賤的女兒!”
“不然以后蔣呂聯(lián)姻,蔣家也要遭人恥笑!”
我抬頭看了一眼嘴里還在喋喋不休的蔣楊,似笑非笑地睨著他:“假千金配私生子,要不說你和呂貝貝是一對兒呢。”
書里可是特意說過的,蔣楊不過是蔣家的替身少爺,真正的大少爺一直在國外治病,等真少爺回歸,他這個私生子就要被拋棄了。
也因此,他才急著攀附呂家,想通過娶呂家大小姐的方式穩(wěn)固自己地位。哪怕以后真的被蔣家拋棄,起碼他還是呂家的女婿,依舊還能過富貴的生活。
聞言,蔣楊臉色變得煞白。
何霞月一把揪住我的頭發(fā)吼道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!貝貝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,我怎么會不清楚誰才是我的親生女兒!”
“你少在這里妖言惑眾!你才是那個妄想代替真鳳凰的假麻雀!”
聽到何霞月的話,蔣楊才松了一口氣,他緊緊抱住了呂貝貝,“貝貝別怕,我不會信她的!我心里只有你!”
我猛地掙脫開來,撿起地上一張照片,“拍得不錯,可惜,你們調查了我那么久,都沒查出真正有用的東西?!?/p>
呂貝貝慌亂地說:“不是的笑笑,我沒有調查你,這些照片是突然出現(xiàn)在我包里的,我也不知道是誰放進去的,我本來……想扔掉的……”
眾人看著照片也跟著指指點點起來。
“呂小姐還是太善良了,證據(jù)確鑿了還想著替她這個便宜妹妹開脫!”
“等會呂先生回來,讓呂先生別把她當養(yǎng)女了,風俗街出來的小姐,怎么能配跟我們同處一室!”
聽到這些話,呂貝貝和何霞月止不住的得意。
何霞月拍了拍手,朝著一旁的保鏢們吼道:“還愣著干什么?!還不趕緊把這個淫賤放浪的女人給轟出門去!我呂家可容不下這種臟東西!”
保鏢們不由分說就將我架起往門外拖去,我越掙扎,他們越是用力,我感覺胳膊都快要斷掉了。
呂貝貝趴在蔣楊的懷里哭哭啼啼,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嘲諷,用唇語罵道:“廢物?!?/p>
我氣得渾身顫抖,怒吼道: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們,再不放開我,你們呂家就真的要玩完了!”
此話一出,大廳里有那么幾秒鐘針落可聞。
何霞月走近我,皺著眉頭拍了拍我的臉,“你再敢這么不自量力地威脅我,我就讓人扒光了你的衣服,把你光溜溜地扔到大街上去!”
我朝她吐了一口血沫,笑道:“我說,沒了我,呂家就要完了?!?/p>
何霞月隨手抄起一個花瓶砸在我的腦袋上,我頓時眼冒金星,腦袋嗡嗡作響。
額頭滲出血來。
呂貝貝也急忙替何霞月擦去臉上的血沫,“媽!”
何霞月推開她,隨后又猛地湊近我,伸出長長的指甲死死掐進我的肉里,厲聲道:“是嗎!那我倒要看看,你有沒有這個能耐!”
“給我按住她!”
說著,她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,邊撕邊歇斯底里地吼叫:“來人!給我扒光了她的衣服,把她扔到風俗街的大路上!”
“不是喜歡被男人左擁右抱嗎?滿足你!風俗街最不缺的就是男人!”
“你就應該一輩子爛在泥里!”
何霞月罵完還是覺得不解氣,又甩了我?guī)讉€耳光后,她故作優(yōu)雅地吩咐道:
“去!把相機拿來。”
“各位,有興趣現(xiàn)場觀看一場活春宮嗎?”
我目眥欲裂:“你敢?!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何霞月拽著我的頭發(fā)迫使我仰頭,她笑得極其陰滲,“你就等著明天上頭條,成為新一代的艷照門女主角吧!”
相機架好了位置,我整個人暴露在鏡頭下,一雙雙不懷好意的大手向我襲來。
我掙扎著后退,眼淚奪眶而出。
“誰來救救我?”
就在那只丑陋的咸豬手即將摸到我的胸時,門外傳來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,厲喊道:“我看誰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