癢!
刺撓!
秦昭在面前揮了揮手,這才從睡夢中醒來。
誰懂一睜眼就看到一張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孔,在你面前巧笑嫣然?
任紅昌僅著一件抱腹,用散亂的發(fā)絲逗弄著秦昭。
膚若凝脂,白皙如玉。
“在這賤,忘記你怎么哭的了?”
秦昭握住對方的玉手,冷聲問道。
“夫君壞?!?/p>
“夫君,私下里叫我乳名好不好?”
任紅昌臉色一紅,輕啐一聲。
“小名?“
秦昭有些狐疑地問道。
“妾身的乳名叫貂蟬?!?/p>
“那不是宮中女官的稱呼嗎?”
“母親從前就是宮人,出宮后便嫁給了父親?!?/p>
看著秦昭面帶不解的表情,任紅昌面帶回憶的解釋道。
咚咚咚——
“公子,家主有請?!?/p>
屋門被敲響,一名女婢對著屋內說道。
“知道了?!?/p>
秦昭應了一聲,立刻下了床榻,離開了溫柔鄉(xiāng)。
“我自己來就行?!?/p>
“不行的,這是妾身的職責?!?/p>
本想著自己穿衣服的,但奈何貂蟬執(zhí)意服侍。
于是,秦昭也就享受了一把被人服侍的感覺。
等待貂蟬梳妝打扮了一下后,二人這才朝著秦澈的住處走去。
“看起來倒是端莊了不少?!?/p>
秦昭看著身旁走著的貂蟬,忍不住說道。
“夫君...”
貂蟬臉色刷一下就紅了。
馬叉蟲那是在床笫之間裝出來的好不好,是不是黃花大閨女你不知道嗎。
后堂
秦澈正坐在堂內品著茶。
看到秦昭和貂蟬走了過來,秦澈的目光不由一怔。
不對啊,昨天他看這姑娘臟兮兮的,以為就是個普通女子。
怎么這般嬌艷?
作為一心搞事業(yè),以祖宗遺志為畢生心愿的秦澈,頓時心中有些不滿起來。
自己的兒子肯定是要成為下一任家主的。
可不能被美色所迷?。?/p>
“父親?!?/p>
秦昭拱了拱手。
“妾身任紅昌,見過尊章。”
貂蟬乖巧的施了一禮。
“嗯?!?/p>
“你且回到住處吧,老夫與子皓還有要事商議。”
秦澈表情嚴肅的吩咐道。
“諾。”
連茶都沒讓奉,貂蟬自然明白自己是不受待見了。
不過她也知道,以秦家的門楣,她是很難成為正妻的,故而也沒敢覬覦。
只要安分守己,以秦昭對自己的喜歡和頗為自信的容貌,怎么也不會受什么委屈。
“父親不喜歡她?”
秦昭坐在一旁,有些不解的問道。
“美色誤人?!?/p>
“昨日我見她胸圓臀肥,便想著讓她給你生個孩子?!?/p>
“怎知她竟然以土灰遮面,早知如此美艷,為父是不會將她送于你為妾的?!?/p>
秦澈嘆了口氣,頗為不喜的解釋道。
“美色誤人,那是男人管不住自己?!?/p>
“再說了,我一個破郡尉的兒子,難不成還能有什么大作為?!?/p>
秦昭輕笑著搖了搖頭,吐槽道。
“你!”
“逆子,郡尉怎么了?”
“郡尉怎么了,你跟為父說說,郡尉怎么就破了?”
秦澈臉色一黑,頗為惱怒地怒視著兒子。
他秦澈好不容易弄了個郡尉的職務,怎么就破了?
多少人想坐還坐不到這個位置呢!
“不破不破,不破行了吧,郡尉牛,郡尉管四千郡兵呢。”
秦昭連忙安慰老父親。
“哼?!?/p>
“你自己心里有數(shù)就行,莫要為美色所迷。”
“大丈夫生于世,當以功業(yè)為先,當你的地位足夠高的時候,什么樣的女子你都可以得到。”
秦澈冷哼一聲,提醒道。
“知道了?!?/p>
秦昭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今日叫你來,為父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
“走吧,隨我過來。”
秦澈看了一眼已經成年的兒子,一臉凝重的說道。
“什么地方?”
秦昭有些不解的問道。
“到了之后,為父再告訴你?!?/p>
秦澈沒有過多解釋。
旋即,父子二人便朝著秦府的祠堂走去。
“祭祖?。俊?/p>
“也沒到日子啊?!?/p>
秦昭看著祠堂的方向,不由有些納悶。
跟隨著秦澈走入祠堂,然而秦澈卻沒有停下腳步。
繞過諸多秦家祖輩的靈位,來到后屋一個積滿灰塵的地方。
只見秦澈朝著墻壁上的一塊磚石按了一下。
墻根處的地面頓時出現(xiàn)了一條密道。
“臥槽,還有這么屌的東西!”
秦昭不由在心底驚呼一聲。
這種密道暗門,他只在影視劇里見過。
“小心點?!?/p>
“不要多說?!?/p>
秦澈提醒了一句,從懷中取出一個火折子。
吹了吹氣,火折子上便生起亮光。
沿著臺階向下,秦澈從墻壁上拿起一個油燈將其點燃。
借著微光,父子二人一路向下,最終來到了一個密室之中。
密室之內,兩個靈位供奉其上。
“跪下?!?/p>
秦澈說了一聲,自己先行對靈位跪了下來。
“先祖始皇、公子扶蘇在上,秦家第十六代家主秦澈,攜嫡長子秦昭,前來祭拜。”
“萬望先祖庇佑,讓我秦家早日恢復族上榮光?!?/p>
秦澈的聲音在秦昭腦海中回蕩。
什么意思?
我是祖龍的后人?
太突然了吧?
秦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。
“起來吧?!?/p>
秦澈上了一炷香后,才對著秦昭說道。
“哦,好?!?/p>
秦昭有些怔怔的站了起來。
“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。”
“但事實就是如此,二十多年前,我剛知道的時候,腦子也是麻木的?!?/p>
“這個秘密,為父已經守了二十多年?!?/p>
秦澈滿是感慨的說道。
“三叔知道嗎?”
秦昭有些茫然地問道。
“不知道?!?/p>
“秘密之所以稱之為秘密,是因為知道的人少。”
“秦家傳承至今,不容許有任何意外,否則祖宗的心血就白費了。”
秦澈搖了搖頭,說道。
“意思就是,目前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?”
“對,只有秦家的家主以及未來的家主才能夠知道。”
聽著兒子的疑問,秦澈點了點頭。
“我們這一脈,是公子扶蘇和當時的大將軍王翦的孫女所生?!?/p>
“先祖自盡后,我們這一脈便離開了代郡,于暗中發(fā)展。”
“一來,是為了保存始皇血脈,二來,也是為了有朝一日,能夠恢復大秦的榮光?!?/p>
“為父知道,這件事你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?!?/p>
秦澈眸子悠遠,聲音之中滿是感慨。
想當年,秦澈也是一個熱血青年,所以他自動代入兒子的視角,以為兒子也是個忠君愛國的熱血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