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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茉茉,這首歌是誰寫的?把夜色酒吧那個視頻發(fā)過來,我要看!”謝松硯忽然拽住鹿北茉的手腕,語氣焦急。
“啊......是一個名為H的人寫的?!甭贡避圆恢?,將視頻舉在他面前。
視頻中,那個身影別人看不清,謝松硯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!
H。
歡?
謝松硯心尖一顫,慕硯......鹿見歡什么意思?!
這首歌,難道是她專門為他寫的嗎?
“怎么了,松硯哥?”鹿北茉扯了扯他的衣角。
“茉茉,我突然有點事,你先在這待著?!敝x松硯掰開她的手,轉身離開。
鹿北茉眼底浮起慌亂。
“松硯哥!”
謝松硯卻加快腳步,像瘋了般,開著車在京市疾馳了一整圈。
最后,他疲憊地倒在方向盤上,播放起了《慕硯》。
許久許久后,連謝松硯自己也不知道放了多少遍,只覺得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火——
她居然瞞著他做了這么多事?
謝松硯緊攥著方向盤,緩緩撥出一個電話:
“鹿見歡在哪?去找她!”
可笑的是,鹿見歡死亡的消息早已被封鎖,謝松硯查不出任何一絲消息。
“呵,鹿見歡,你還真是和以前沒兩樣,就愛捉弄人!”謝松硯的手攀在胸口,企圖撫平那一絲亂。
謝松硯壓抑著心中煩躁,回了謝宅,待了整整兩天,也沒等到鹿見歡。
從前不論鹿見歡玩得多晚,也不會連續(xù)幾晚不回家,更別說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謝松硯打開手機,鹿北茉給他發(fā)了滿屏的消息。
他揉著眉心摁滅。
凌晨三點,謝松硯站在落地窗前,靜靜接起一個電話:
“謝先生,還是沒有消息?!?/p>
“但我們找到了鹿小姐最后一次出現(xiàn)的地點?!敝砺曇舭l(fā)顫。
謝松硯冷冷開口,“發(fā)過來?!?/p>
一分鐘后,謝松硯望著屏幕上的定位消息,陷入了沉思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停下動作,對門外的助理開口:
“備車!”
一小時后,邁巴赫停在一處僻靜的別墅前坪。
謝松硯下車后,看見了停在角落里的粉色保時捷,頓時沉了臉——
他找了鹿見歡這么久,結果她藏在小白臉這?!
沈青煙聽見敲門聲,靜靜放下手中的遺照,她剛打開門,就迎來一陣怒罵!
“鹿見歡你惡不惡心?把茉茉的隱私照爆出去就算了,還拒接我電話——”謝松硯停住聲音,蹙眉道:
“鹿見歡人呢?”
沈青煙心里劃過一陣酸澀,見歡,這就是你暗戀了十幾年的人,值得嗎?
“滾——”沈青煙淡淡關上門,連看都不想看他。
謝松硯抵住門框,咬牙一笑,“你以為我想見她嗎?要不是她干了虧心事,會躲著我一直不肯出來?”
“好,那你進來吧?!?/p>
沈青煙松開手,面無表情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,鹿見歡。”謝松硯朝著客廳吼道。
可客廳空蕩蕩一片,沒有絲毫回應。
“他躲哪去了?”謝松硯扭頭質問沈青煙,這時,他腳步一僵,低頭撿起地上的一個相框。
沈青煙靜靜望著,沒說一句話。
當鹿見歡那張黑白的臉露出相框時,謝松硯愣了一下,隨即把它狠狠甩了出氣,“晦氣!”
“鹿見歡只會用這種把戲捉弄我么?真幼稚?!敝x松硯語氣冰冷。
沈青煙紅著眼,去抱那張相框。
“她到底去哪里了?”謝松硯蹙眉,只覺得她和鹿見歡一樣,逢場作戲。
可沈青煙一聲不吭。
謝松硯耐心告罄,沒再管她,邁開步子往別墅里一寸寸搜尋。
整整一個小時,謝松硯掏空了背書上下,依舊沒能找到鹿見歡的一絲身影。
他望著最后一件房,不耐推開——
一張巨大的黑膠唱片擺在正中央,謝松硯怔住,手輕輕移動撥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