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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.....你的男人？”
獵鷹徹底暴走，大罵。
“你說這個畜生是你的男人？”
“白靈，你把我當什么了！”獵鷹瘋了一樣要朝我走過來，我卻在他上前一步，一槍打在他膝蓋，他跪倒在地，不敢相信看著我：“你拿槍打我？”
“你居然玩真的？”
“你不和我結婚？”
獵鷹突然發(fā)狂。
“你要和他結婚？你選擇他？”
我看著發(fā)癲的獵鷹，實在想不明白他的腦回路，一旁的米娜嚇的渾身顫栗，我指著米娜，提醒。
“你不是愛她嗎？”
“我不過是成全你們，”我手里把玩著手槍：“你在這里發(fā)什么瘋！”
我走上前，一腳踩在獵鷹手背上。
尖銳的高跟鞋穿透皮肉，我感受到獵鷹渾身顫抖，我卻內(nèi)心格外舒爽，彎腰湊近，靠著他。
“這一世，你可要好好守著你的心上人啊?！?/p>
我看著獵鷹驀地瞪大的眼睛，笑著拍了拍他的臉。
“不然，怎么對得起你上一世的癡情?！?/p>
我抬手，看著一直等候在旁的屠景，撅起小嘴問他：“你介意婚紗染血嗎？”
屠景笑著拽起我的婚紗，大力一撕，撤掉大片血跡，又變成潔白如雪的白色，他說。
“我的大小姐，永遠圣潔干凈?！?/p>
“大小姐，”屠景在臺上宣誓：“我是你永遠最真誠的奴仆，我愿意一生忠于你?！?/p>
我內(nèi)心觸動。
想起屠景從來潔癖，卻為我變得骯臟不堪。
我心疼吻住屠景的唇，把戒指套牢在他無名指上宣誓。
“我白靈這一生，忠于屠景一人。”
屠景眼眶微紅，像只脆弱小狗，正好替我套上戒指。
“白靈！”
一瘸一拐的獵鷹闖入我的婚禮。
“你不要嫁給他！”
“你是我妻子！你不可以和他結婚！”
獵鷹突然紅了眼睛。
“你心里最愛我的人是我，你怎么可以和別人結婚！你忘了嗎，你來黑手黨那年，就允諾過這一生，都要愛我一個人，做我一個人妻子！”
我看著臺下瘋癲獵鷹。
想起那年。
我剛被接回，父親每日公務纏身，總是沒有時間陪我。
米娜就背地里嘲笑我不過是個鄉(xiāng)下丫頭，怎么可能會被教父看重，我不過是多了一份血緣，可在黑手黨里，最不重要的就是血緣。
我被米娜說到無地自容，哭著跑開。
卻撞見了獵鷹。
獵鷹哄著我說，“大小姐是最好的姑娘，就是獵鷹也愿意一直守著大小姐。”
那才有了我說想要嫁給獵鷹，和他一輩子在一起的諾言。
只是，獵鷹，我上一輩子賭上了全部，卻輸?shù)囊凰俊?/p>
我良久沉默，獵鷹以為我想起美好，又繼續(xù)說。
“米娜不會成為阻礙，我只是虧欠，只要你回頭，我們還一如從前?！?/p>
我嘲諷看向眼前人。
突然心生逗弄。
我看著緊隨而來的米娜，突然問。
“若是我要求，你斬殺米娜，將她定在飛鏢盤上，受萬箭穿心之苦，我才肯回頭呢？”
米娜腳步一頓，臉色白下來。
我又問。
“不舍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