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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(jīng)是深夜,許魏寧辦公室還亮著燈。
滿腳是血的我呆立門口,親眼目睹屋內(nèi)兩人的魚水之歡。
白清清被許魏寧抵在墻角,呻吟著承受他的大力和霸道。
那密密麻麻的嬌喘落在我耳朵里,宛若鬼哭狼嚎。
「清清,舒服嗎?嗯?愛我嗎?」
「愛!愛你!我最愛你!還要!真好,我就要嫁給你了!」
「清清你別急,等我再折磨那個蠢女人幾次,好不好?」
「你不想跟她離婚?。俊?/p>
「不是,我只是想讓她多痛苦痛苦,不然就這樣放過她豈不是便宜了她!況且那些視頻只是內(nèi)部人員知道,外人并不知道,我得想辦法流傳出去才能讓她徹底身敗名裂!」
視頻......什么視頻???
「清清,你放心!此生我絕不負(fù)你!她連你的頭發(fā)絲都比不上!她不配做我的妻!」
「清清,唯有你,是珍寶......」
深情話語聽得我直惡心,我彎腰拼命嘔吐。
腳下和小腹的雙重刺痛也突然到達高峰,我忍不住悶哼。
干嘔聲在男女激情聲中很是突兀。
屋內(nèi)兩人突然停了動作。
我聽到許魏寧快步向我這里走來。
我扶著墻,連滾帶爬躲進消防通道的樓梯間里。
我趴在地上,任由身下滲出來的血跡將自己淹沒。
我愛了半輩子的許魏寧,居然是個魔鬼!
我那日夜對我噓寒問暖的老公,居然從未真心愛過我!
我親手扶植的徒弟,背著我打我老公的主意!
摸出手機,我給閨蜜打去電話。
我能信任的人,只有她了......
雙雙趕到時,我正冷靜坐在地板上沉思。
表情麻木,渾身血跡斑斑。
看到我的模樣,她嚇了一大跳。
「月兒!你怎么了!」
「噓~」
我示意她安靜。
「雙雙,我打算離婚?!?/p>
「我現(xiàn)在渾身動彈不了,待會需要麻煩你送我回家?!?/p>
「你能不能先喂我點巧克力?」
我疲憊不堪,急需高熱量物品維持體力和精神。
關(guān)于真相,我卻難以啟齒。
這時,許魏寧和白清清恰好辦完事,兩個人神清氣爽走到消防通道門口。
「清清,周末的宴會一定要讓她去嗎?她才剛小產(chǎn)。」
「當(dāng)然要讓她去!她不去大家怎么笑話她!我怎么折辱她!」
「她那些多人運動視頻,在圈子里流傳得到處都是,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見人!」
「從前你都攔著不讓她參加圈內(nèi)聚會,這次我就是不依!」
「好!好!我讓她去,你別生氣清清,我只要你滿意!」
為了忍下怒氣,我狠命掐著自己的胳膊,直到淤青發(fā)黑。
「雙雙......你說......他們到底要看我什么笑話?」
雙雙的表情十分震驚。
她脫口而出:
「你不要去那個聚會!許魏寧......許魏寧他居然出軌!」
「他們想害你!你聽到了!千萬別去!」
「不!」
我垂頭凝視自己的肚皮,這里曾多次孕育我對許魏寧的愛。
也曾經(jīng)多次被奪走希望,剩一身傷病。
我怎能咽下這口氣......
「我要去!」
「而且,我要讓所有人盡情——」
「折辱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