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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魏寧和白清清糾纏到深夜才回家。
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對(duì)我深情告白:
「月兒,我愛你,好愛你?!?/p>
我差點(diǎn)吐出來。
我跟他青梅竹馬、勢(shì)均力敵。
他是英俊瀟灑富二代、我是美貌多才白富美。
我的生命里只愛過他。
我本以為他也是如此啊!
我的睫毛瘋狂顫抖,嘴巴也在抽動(dòng)。
許魏寧看到我表情痛苦,連忙去喊治療師。
治療師沒來,白清清卻來了。
她站在我床邊,身穿高定小禮服,腳踩限量版高跟鞋。
許魏寧曾經(jīng)說這雙高跟鞋是送我的生日禮物。
什么生日禮物......!不過是她人的嫁衣......!
我冷笑,聲音被白清清聽到,她突然尖叫著往后退。
許魏寧進(jìn)來時(shí),白清清剛好無助摔倒在地,那雙高跟鞋的鞋跟硬生生折成兩截。
許魏寧不顧我在旁邊,奮不顧身撲過來去接白清清。
后面跟著的治療師也七手八腳紛紛去照顧白清清,根本無人在意我。
「月兒姐姐,我大半夜好心來看你,為什么推我?」
「是不是你還在不滿我接替你的地位?姐姐,我早就說過我不想要!我可以全部還給你!你怎么能這樣對(duì)我?」
白清清驚恐的小臉蛋上掛著淚珠,美麗如同天鵝,脆弱如同雪花。
「我沒有!而且我哪有力氣推你!」
聽了她的話,許魏寧一把扯住我往地上推。
「你憑什么推清清!向她道歉!道歉!」
「是你自己甘心退居幕后!是你自己主動(dòng)捧紅了清清,你現(xiàn)在又作什么妖!」
還是忍不住再次紅了眼睛。
我沒想到,他竟然如此在意白清清。
甚至忘記了要在我面前扮演好老公的角色!
我匍匐在地上,心徹底灰死。
「對(duì)不起,清清。」
我用最心寒的聲音說,每個(gè)字都在結(jié)冰。
「聽說周末你有個(gè)宴會(huì)舉辦,不如讓我也參加,我?guī)湍憬哟齺碣e,算是道歉?!?/p>
聽我這樣說,白清清的神情轉(zhuǎn)悲為喜。
參加宴會(huì)是為了弄清楚所謂的「視頻」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那些治療師、小王、圈內(nèi)人,究竟因?yàn)槭裁闯爸S我是公交女?
我從小到大只和許魏寧談過戀愛,也只有他一個(gè)男人啊!
宴會(huì)當(dāng)天,許魏寧和白清清攜手同行,人來人往中他們似乎是天地間一雙難得的壁人。
就像我嫁給許魏寧那天,婚禮上他與我共敬四方賓客。
我埋頭替白清清招呼客人,卻被排擠。
迎面走來一個(gè)油頭粉面男人,抬手扯住我的禮服胸口,嘴里沒把門的嚷嚷著:
「哎呀,哪來的公車美女???是要我在這里上你這輛車?」
「給自己老公丟盡了臉,還敢拋頭露面!真夠騷的!」
我暈頭轉(zhuǎn)向、不明所以。
四周紛亂,句句戳我心坎:
「明月!你別以為我們大家不知道你跟那些男人的事!」
「有臉當(dāng)著老公的面和那么多男人搞,你真是淫蛇轉(zhuǎn)世!呸!不要臉!有你在,我絕對(duì)不參加這次宴會(huì)!」
「聽說她癡迷和自己老公的助理上床,一弄就是幾個(gè)小時(shí),還求著別人拍出來視頻發(fā)給各個(gè)豪門中的公子哥......嘖嘖嘖......」
「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,扇死這種爛女人!」
一群小姐夫人將我圍住,眼看著巴掌就要掄上來。
這時(shí),白清清立刻擋在我面前,替我求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