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傅長歌把她保護的很好,我從未如此和她們二人對峙。
我本想躲開這對顛公顛婆,可裴書卿追著我污蔑,我不得不辯解。
傅長歌看向我,瞳孔一縮:“你?”
他上前想摸我耳后紅痣,那是他眼盲重傷時的安撫,也是恩人身份的證明。
裴書卿卻恰好抱住他腿,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:“對,是她照顧你的,替你守住家產(chǎn),甚至你瞎了也是她不離不棄,所有一切都是她做的?!?/p>
她說完后看向我,恰好露出耳后和我一樣的紅痣:“我都說了,求你放過我?!?/p>
傅長歌看向我滿眼失望,剛才那點溫情轉瞬即逝:“到現(xiàn)在,你還想欺負書卿,還敢騙我?!?/p>
傅長歌滿臉心疼的將裴書卿抱到床上,看向我時滿臉冰霜:“我本想給你一個傅太太的身份,才告訴你抽簽秘訣,你欲擒故縱一百次我都忍了,可我沒想到書卿遭遇的痛苦竟然都是因為你?!?/p>
“我要你感受書卿千百倍的痛苦,讓你死還是太容易了,我會如你所愿,娶回來日日夜夜折磨你?!?/p>
我感受到巨大的恐慌,用盡最后力氣向外爬去,我甚至已經(jīng)聽到了路人的驚呼,卻在爬出去的瞬間被拖回去:“老婆,你想去哪?!?/p>
陰惻惻的聲音止住了路人的竊竊私語,我絕望哭喊: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這一世我只想成全你們,沒想嫁給你?!?/p>
可傅長歌一句都不信,正巧這時替我包扎的護士查房:“干嘛呢,兩個孕婦都不能激動,裴女士,你出車禍孩子沒了,更要注意身體。”
裴書卿聽后慘然一笑,摔了花瓶跪在碎片里猛地一劃:“我成全你們,隨我的孩子去死?!?/p>
血跡堆積成小水洼,傅長歌幾乎發(fā)瘋,護士連忙叫人急救。
裴書卿被推進搶救室,慘叫聲傳出:“長歌,求求晚星別再欺辱我了,孩子已經(jīng)被她害死了,讓我也死吧?!?/p>
傅長歌對我露出一個恐怖的笑意:“書卿身上一刀,你便劃一千刀吧,她痛,你便要更痛?!?/p>
我下意識打了個寒顫,前世被生生刨腹的痛讓我不敢深想。
傅長歌看向我下意識撫上的肚子,壓迫感極強的向我走來,一個手刀我暈厥過去。
再次醒來時我被安置在佛像身后蜷縮著,所有細胞都叫囂著痛。
傅長歌拉開簾子,落地大鏡讓我對上面前的人驚聲尖叫。
我渾身血肉模糊,而我的臉也被纏著長長的紗布,幾乎看不清人樣。
傅長歌手上拿著刀片細細劃過我的血管:“一千刀,還差一百,別急?!?/p>
我怎么都無法挪動半分,血肉模糊中我已經(jīng)有些恍惚,而傅長歌輕聲喃昵:“以后休想逃出禪房傷害書卿,書卿沒了孩子,你肚子里的就是她的了。”
我再次昏厥過去,當夜發(fā)起高燒,昏沉間只覺得有溫熱輾轉過我的唇,帶來一些苦澀藥水,而冰涼的身體離我極近,我不由自主地貼上去。
隱約中似乎有人咬牙罵我,我卻聽不清。
幾天后我勉強爬起身,拉開門傅長歌竟然在家,傅家長輩們都在,眾人視線望向我,傅長歌站起身滿臉關切:“小媽,你醒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