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婚三年,天閹的首富老公愛上一幅畫像。
無論我打扮成小媽、修女、御姐……他都沒有反應(yīng)。
只有在畫像前蒙住我的臉,對著畫像才能動(dòng)情的紓解。
直到聲稱自己是畫像作者的秘書出現(xiàn)在他身邊,
第一次,二人在畫像前翻云覆雨,
我顧念夫妻情分,高高拿起,輕輕放下;
第二次,我忍無可忍,
痛罵了秘書一通后將畫像摘去,命人塞進(jìn)庫房。
老公面上不顯,對我寵愛如初。
可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當(dāng)晚,他哄我喝下?lián)搅藦?qiáng)力安眠藥的牛奶,
將我拴在別墅三米深的泳池中,命傭人注水,只為逼問出畫像的下落。
我拼命向上掙扎,卻被鎖鏈鎖住無法脫困,他攬著秘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:
“水池注滿要24小時(shí),我?guī)у鲩T看展。”
“你最好在這之前能想起來畫像的下落。”
“不然,我和妍妍只能回來給你收尸了?!?/p>
1.
三米高的池邊,沈硯舟修長的身影逆光而立。
鐵鏈隨著我的動(dòng)作嘩啦作響,腳踝處的皮膚已經(jīng)被磨得血肉模糊。
冰涼的空氣拂過我的小腿,像無數(shù)細(xì)小的牙齒啃咬著傷口。
“我說了,畫就在庫房!”
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,“我親手放……”
“閉嘴!”
沈硯舟突然暴喝,脖頸上青筋暴起。
“瑾言姐,”林妍甜膩的嗓音里帶著刺,
“我去庫房找過了,根本沒有呢?!?/p>
我死死盯著她,沈硯舟注意到我的視線,故意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。
“你嫉妒妍妍的才華,這很正常?!?/p>
“但偷畫就過分了,你明知道只有她畫的《欲望》能讓我……”
他沒有說完,但我們都清楚那個(gè)停頓意味著什么。
結(jié)婚三年,我試過女仆裝、護(hù)士服甚至各類常人想象不到的小衣。
可沈硯舟只有在蒙住我的眼睛,讓我跪在那幅畫像前時(shí),才能勉強(qiáng)完成夫妻之事。
林妍慢慢踱步,蹲在池邊朝我伸出手:
“瑾言姐,要不你寫個(gè)保證書?”
“保證以后不再嫉妒我的才華,我就救你上來。”
我猛地?fù)湎蚯?,鎖鏈瞬間繃直。
指尖離她的手只差一點(diǎn),她驚叫著往后跌坐,真絲裙擺沾滿灰塵。
沈硯舟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,再看向我時(shí),眼神已經(jīng)冷得像要?dú)⑷恕?/p>
“蘇瑾言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?”
他慢慢蹲下身,昂貴的西裝褲在池邊蹭上灰塵也毫不在意,
“從知道林妍是《欲望》的作者開始,你就處處針對她?,F(xiàn)在畫不見了,除了你還有誰會動(dòng)它?”
“我真的沒有……”
我的聲音越來越小,身體因?yàn)殚L時(shí)間的站立和缺水而微微搖晃。
沈硯舟站起身,從西裝內(nèi)袋掏出一部手機(jī),隨手扔了下來。
手機(jī)砸在我腳邊,屏幕頓時(shí)裂開蛛網(wǎng)般的紋路。
“想通了就打給我。”
他轉(zhuǎn)身攬住林妍的腰,
“我們走,讓她好好想想?!?/p>
“硯舟,”林妍回頭看了我一眼,紅唇微抿,“這樣會不會太……”
“寶貝,你太善良了。”沈硯舟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,
“對待小偷,這是最輕的懲罰?!?/p>
他們轉(zhuǎn)身離開的瞬間,我聽到沈硯舟對站在角落的傭人打了個(gè)響指:
“注水?!?/p>
我的血液瞬間凝固。
泳池四周的注水口發(fā)出沉悶的轟鳴,緊接著,刺骨的冷水從四面八方涌來。
“不!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