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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又在論壇上翻看了一陣,對這個全新的世界有了更多了解,也對未來的培訓(xùn)充滿了期待。夜?jié)u漸深了,窗外的城市燈火也稀疏了些。王薇重重地打了個大哈欠,貓耳朵無精打采地耷拉下來,蓬松的橘色尾巴也懶洋洋地垂在沙發(fā)邊,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掃著地板。

“老李,我不行了,眼皮打架了,先回屋挺尸了。”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聲音帶著濃濃的倦意,“對了,明天……要不要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備一下?我這……又是耳朵又是尾巴的,總不能一直瞞著吧?”

李林放下手機,看著王薇那副困倦又帶著點小糾結(jié)的模樣,點了點頭,聲音依舊平靜溫和:“嗯,是該說一聲了。畢竟身體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變化,總歸要讓他們知道的。”瞞是瞞不住的,而且,她們也不再是以前那個需要父母時刻擔(dān)心的普通學(xué)生了。

第二天一早,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客廳。王薇頂著一頭睡得亂糟糟的短發(fā),頭頂那對毛茸茸的貓耳更是歪向一邊,另一只則緊張地微微抽動著。她手里緊緊攥著手機,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里來回踱步,橘色的尾巴不安地甩來甩去,時不時還拍打到自己的小腿。

“老李,你說……我爸媽能接受我不?”她苦著一張小臉,聲音都帶著點顫音,“萬一他們以為我被什么妖怪附體了,直接從老家請個跳大神的道士來給我開壇做法、驅(qū)邪避兇怎么辦?我可不想被符水噴一臉??!”

李林正坐在沙發(fā)上,慢條斯理地用一把木梳梳理著自己及腰的長發(fā),聞言,透過鏡子的反射瞥了她一眼,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:“你不是說你爸媽平時思想挺新潮,還喜歡看科幻片嗎?而且,現(xiàn)在靈氣復(fù)蘇的消息y已經(jīng)完全公開,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,說不定他們也聽到點風(fēng)聲,有點心理準(zhǔn)備了?!?/p>

“話是這么說啦……”王薇還是有點惴惴不安,她停下腳步,深吸一口氣,又長長吐出,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,終于鼓起勇氣按下了撥號鍵。

電話“嘟嘟”響了幾聲才被接起,聽筒里傳來她媽媽略帶沙啞的晨起嗓音:“喂?兒子啊,怎么起這么早給家里打電話,有事嗎?”

“媽……”王薇的聲音帶著點可憐兮兮的哭腔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“我,我跟你們說個事兒,你們千萬別害怕,也別太激動,一定要冷靜……就是,我……我身上長了點東西……”

她磕磕巴巴,顛三倒四地把自己變成貓娘,長了貓耳朵和貓尾巴的事情說了一遍,然后緊張地屏住呼吸,等待著電話那頭的“判決”,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。

電話那頭詭異地沉默了幾秒,王薇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臟“怦怦”狂跳的聲音。就在她以為老媽要不是嚇暈過去就是準(zhǔn)備抄起雞毛撣子殺過來的時候,聽筒里卻傳來她媽壓低了聲音,但明顯難掩一絲興奮和八卦的語氣:“貓、貓娘?真的假的?閨女,你等等,你先別掛!你爸……你爸他好像也有點不對勁!”

“???”王薇一愣。

緊接著,電話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聲,還有些鍋碗瓢盆碰撞的雜音,然后是一個略顯纖細溫和,但此刻卻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扭捏和尷尬的女聲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咳咳,閨女啊……你、你變成貓娘了?那啥……爸,爸好像……好像下面多了四條腿,還有個毛茸茸的馬尾巴……正對著穿衣鏡,研究自己那后蹄子能不能做個美甲呢……”

“噗——”王薇剛喝進嘴里的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,嗆得她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,貓耳朵都因為劇烈的震動而抖個不停。

“啥?!爸!你說啥?你變成人馬了?!還是個……娘?!”王薇的貓眼瞪得溜圓,聲音因為震驚和不可思議而直接變了調(diào),差點破音。

電話那頭,王薇的媽媽眼疾手快地搶回了電話,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哭笑不得和一絲掩飾不住的……新奇?“可不是嘛!你爸昨天晚上還好好的,就喝了點小酒,今天早上起來就變成這樣了!現(xiàn)在正對著鏡子扭來扭去,研究她那馬蹄子走路會不會咔嗒咔嗒響,還說什么以后出門不用開車了,直接能從高速應(yīng)急車道超車!說要給自己的馬尾巴編個漂亮的辮子!閨女啊,你變成貓娘挺好的,真的,至少比你爸這個……這個造型正常多了!你爸還美滋滋地說,他這算不算‘人馬座黃金圣斗士’的性轉(zhuǎn)版,還是‘人馬娘’聽起來更親切?”

王薇已經(jīng)徹底傻了,她張著嘴,貓耳朵都僵住了,半天沒能從這驚天巨雷中回過神來。過了好一會兒,她才艱難地吞了口唾沫,聲音干澀地問道:“那……那媽你呢?你沒事吧?你不會也……”

“我沒事,我好得很!”她媽長長地嘆了口氣,語氣里充滿了對未來的“憂慮”,“我就是愁啊,你爸這樣,以后家里的沙發(fā)是不是得換成草料垛啊?還有,他那四條腿,得買多少雙襪子???會不會把地板踩壞???”

王薇掛了電話,整個人還有點恍恍惚惚,像是做夢一樣。幾秒鐘后,她突然爆發(fā)出驚天動地的狂笑:“哈哈哈哈哈!老李!老李你聽到了嗎!我爸!我親愛的老爸!他變成人馬娘了!哈哈哈哈!他說他能跑高速!還要給馬尾巴編辮子!媽耶,笑死我了!不行了,我要岔氣了!哈哈哈哈!”她笑得在沙發(fā)上直打滾,眼淚都飆出來了,橘色的尾巴像失控的螺旋槳一樣甩得飛快,拍得沙發(fā)“啪啪”作響。

李林看著她這副笑得快要抽過去的模樣,清冷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,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。這個世界,真是越來越有趣,也越來越……超乎想象了。

等王薇好不容易止住笑,癱在沙發(fā)上呼哧呼哧喘氣,李林才拿起自己的手機,也撥通了家里的電話。她聯(lián)系的是她姑姑,她的父母都是搞科研的,常年待在深山老林或者偏遠地區(qū)的研究所,一時半會兒根本聯(lián)系不上,家里的大小事務(wù)一向是姑姑在照應(yīng)。

電話很快接通,聽筒里傳來姑姑一如既往溫和慈祥的聲音:“喂?小林啊,今天怎么這么乖,想起給姑姑打電話了?是不是生活費不夠了?”

李林靠在沙發(fā)背上,姿態(tài)優(yōu)雅,聲音平靜地說道:“姑姑,我身體發(fā)生了一些變化,想跟您說一聲。我長了角和尾巴。”她盡量用最簡潔的語言描述,不想引起太大的恐慌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,李林甚至能聽到姑姑那邊傳來茶杯輕輕磕碰桌面的聲音。隨即,姑姑的聲音再次響起,卻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驚奇和幾分了然的語氣:“你也變了?哎喲,小林啊,你不知道,你表哥!你那個混世魔王表哥,前兩天也變了!”

“表哥?”李林微微挑眉,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她那個身高一米九幾,體重兩百多斤,渾身腱子肉,酷愛健身和籃球,能一個人在球場上橫沖直撞的表哥的形象。他能變什么?綠巨人嗎?

“是?。 惫霉玫穆曇衾飵е鴿鉂獾臒o奈和一絲壓抑不住的哭笑不得,“你表哥,他……他變成人魚了!還是個……嗯,特別漂亮,特別姑娘家的那種人魚!下半身是一條金光閃閃的大魚尾巴!現(xiàn)在天天泡在咱們家那個最大的浴缸里,說魚尾巴干了不舒服,鱗片會失去光澤,還嚷嚷著要買什么深海珍珠粉磨碎了保養(yǎng)魚鱗!你姑父正頭疼呢,說家里浴缸太小,委屈了他那條大尾巴,正一本正經(jīng)地在網(wǎng)上查資料,琢磨著要不要在院子里給他挖個小型生態(tài)魚塘,讓他天天能‘興風(fēng)作浪’,順便還能養(yǎng)幾條錦鯉作伴!”

李林:“……”

她那個肌肉猛男,能一拳打碎籃球架的表哥,現(xiàn)在是一條天天泡浴缸,還要用深海珍珠粉保養(yǎng)魚鱗的……嬌滴滴的人魚娘?

“姑姑,那表哥……他還好嗎?精神狀態(tài)還穩(wěn)定吧?”李林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。

“好什么呀!”姑姑長長地嘆了口氣,語氣里滿是操心,“精神好得很!天天對著鏡子擺弄他那條據(jù)說是‘全小區(qū)最靚’的魚尾巴,搔首弄姿的,還說要去參加什么‘海底好聲音’,目標(biāo)是C位出道,成為人魚界的頂流歌姬!就是苦了你姑父,以前是擔(dān)心他打球受傷,現(xiàn)在是擔(dān)心他哪天把自己晾在陽臺上曬成魚干!還說要學(xué)海豚音,天天在浴缸里‘咿咿呀呀’,隔壁老王都來投訴好幾次了,說我們家半夜殺豬呢!”

掛了電話,李林看著還在因為自家老爸變成人馬娘而趴在沙發(fā)上樂得直哼哼,尾巴有一下沒一下輕搖的王薇,緩緩開口,語氣帶著一絲微妙的古怪:“我表哥,變成人魚娘了?!?/p>

王薇的笑聲戛然而止,她猛地從沙發(fā)上彈坐起來,瞪大貓眼看著李林,一臉的不可思議,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:“啥?!你表哥?就是那個能一口氣做一百個引體向上,胸肌比我頭還大的猛男表哥?人……人魚娘?!”

李林平靜地點了點頭,但眼底深處那抹忍俊不禁的笑意卻怎么也藏不住。

王薇沉默了幾秒,然后再次爆發(fā)出比之前更加驚天動地的狂笑聲,這次笑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,整個人在沙發(fā)上滾來滾去,像只被撓了癢癢肉的小貓咪:“哈哈哈哈!人魚娘!金光閃閃的人魚娘!老李!這是什么奇葩基因啊!一個B級級貓娘,一個人馬娘,一個未評級龍女,現(xiàn)在又來個人魚娘!以后要是開家庭會議,是不是得包個水陸兩棲珍奇動物展覽館??!哈哈哈哈!不行了不行了,我感覺我的貓腹肌都要笑出來了!”

李林看著她笑得前仰后合,幾乎要從沙發(fā)上滾下來的樣子,自己也忍不住輕笑出聲,清悅的笑聲如同風(fēng)鈴般在小小的客廳里回蕩。

是啊,這個世界,已經(jīng)徹底瘋狂了。但這種突如其來的瘋狂中,似乎又帶著一種莫名的……溫馨和令人啼笑皆非的期待。

至少,她們不是孤單的。她們的家人,也在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方式,共同迎接這個全新的時代。

“看來,”李林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,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明亮而動人的光芒,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,“這個所謂的‘大爭之世’,對我們家來說,首先得是個‘百變大咖秀’,或者說,‘奇葩親戚變裝大賞’了?!?/p>

王薇好不容易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,用力點了點頭,貓耳朵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:“太對了!老李,你說,以后我們會不會遇到更多奇奇怪怪的親戚?比如什么鳥人表舅,能無限分裂的史萊姆表姑,或者頭上頂個蘑菇的樹精表姨?”

李林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,一群形態(tài)各異的“親戚”圍坐在一張巨大的圓桌旁,天上飛的,地上跑的,水里游的,甚至土里鉆的……她輕輕搖了搖頭,唇邊的笑意卻更深了,帶著一絲對未知的玩味。

清晨的陽光,帶著幾分不真實的暖意,透過窗簾縫隙,在木質(zhì)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
她坐起身,及腰的長發(fā)如墨般垂落。習(xí)慣性地伸了個懶腰,身后那條修長的青色龍尾也隨之舒展,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優(yōu)雅的弧線,尾尖輕輕掃過床單,發(fā)出細微的“沙沙”聲。

今天,是她們身體異變后,第一次返回學(xué)校上課。

李林走到衣柜前,目光在幾件常穿的衣服上掃過,眉頭幾不可察地微微蹙起。自從身體發(fā)生變化,尤其是胸圍以一種不容忽視的速度持續(xù)增長后,以前合身的衣服,現(xiàn)在都顯得有些……局促。

她取下一條之前買的連衣裙,淺藍色的,款式簡潔大方。試穿上,果然,胸前被撐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,勾勒出驚人的曲線。裙擺倒是能勉強遮住龍尾的根部,但行走間,那條不安分的尾巴還是會時不時地顯露出來。

“算了,就這樣吧?!崩盍謱χR子打量了一下,除了那對鹿角和搖曳的龍尾實在過于惹眼,整體看上去……嗯,至少比她那個變成了人魚娘,天天嚷嚷著要用深海珍珠粉保養(yǎng)魚鱗的表哥要正常多了。

她簡單梳洗完畢,走出房間,王薇已經(jīng)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橘色短發(fā),貓耳朵歪歪扭扭地耷拉著,正蹲在沙發(fā)上,對著手機屏幕傻樂,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的,顯然還沒自家老爸變成“人馬座黃金圣斗士(娘化版)”的震撼(笑料)中緩過勁來。

“老李,早?。 蓖蹀碧痤^,貓眼亮晶晶的,看到李林,視線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,最后促狹地停留在她胸前,“嘖嘖,老李,你這……是不是又發(fā)育了?這規(guī)模,簡直是犯規(guī)啊!再這樣下去,你那‘兼容萬法’的龍族血脈,怕不是要把‘兼容萬胸’也給點亮了?”

李林瞥了她一眼,語氣平靜無波:“總比某些貓,一笑起來就滿地打滾,尾巴差點把自己絆倒要好?!?/p>

“嗚……”王薇的貓耳朵瞬間耷拉下來,不滿地哼唧了一聲,但很快又恢復(fù)了活力,從沙發(fā)上跳下來,湊到李林身邊,好奇地戳了戳她頭頂?shù)穆菇?,“老李,你說我們今天去學(xué)校,會不會被當(dāng)成珍稀動物圍觀啊?尤其是你,龍角龍尾,這回頭率,不得百分之三百?”

“學(xué)校里,恐怕不止我們兩個‘珍稀動物’。”李林淡淡道,唇角卻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。

兩人簡單吃了早餐,便一起出門前往學(xué)校。

一路上,果然吸引了不少目光。畢竟,一個頭頂鹿角、身后拖著龍尾的清冷美人,和一個長著貓耳貓尾、元氣滿滿的少女并肩而行,這種組合在以前的都市里,只可能出現(xiàn)在漫展或者cosplay活動中。

不過,自從靈氣復(fù)蘇的消息全面公開,各種覺醒者的新聞層出不窮,市民們對于這類“奇裝異服”的接受度也提高了不少。大多數(shù)人只是好奇地多看幾眼,低聲議論幾句,倒也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。

王薇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,貓耳朵緊張地抖動著,尾巴也夾得緊緊的。但很快,她那樂天派的性格就占了上風(fēng),反而開始饒有興致地觀察路人的反應(yīng),時不時還跟李林小聲嘀咕幾句,分享她的“人類觀察學(xué)”心得。

終于到了熟悉的教學(xué)樓,熟悉的教室。

推開門的一瞬間,饒是李林素來平靜,眼底也閃過一絲訝異。而王薇,則直接“喵”地一聲,貓眼瞪得溜圓,尾巴都驚得炸了毛。

偌大的階梯教室里,原本五十多個男生,此刻至少有二十多個,都變成了形態(tài)各異的……魔物娘。

推開教室門的一剎那,饒是李林素來清冷的性子,眼底也控制不住地掠過一絲濃重的訝異。而她身旁的王薇,更是“喵嗚”一聲怪叫,頭頂?shù)呢埗溧У刎Q直,尾巴毛都驚得根根倒立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野貓。

偌大的階梯教室里,原本陽剛氣十足、至少坐著五十多個男生的空間,此刻儼然變成了一個光怪陸離的“異形生物鑒賞大會”。

靠窗的位置,一個原本在籃球場上叱咤風(fēng)云、身高一米九往上的體育系猛男,此刻竟變成了一位擁有小麥色健康肌膚的狼耳娘。她那身明顯是臨時改造過的運動服,緊緊包裹著玲瓏有致卻又充滿爆發(fā)力的曲線,一對毛茸茸的灰色狼耳朵警覺地豎立著,時不時還非常傳神地抖動一下,捕捉著教室里的每一絲動靜。身后一條幾乎要拖到地上的蓬松灰色狼尾巴,正有些不安分地左右甩動,偶爾還會“啪”地一聲抽在冰冷的課桌腿上,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。她低著頭,正用那雙覆蓋著柔軟粉色肉墊、卻又探出尖銳黑色指甲的爪子,以一種極其笨拙卻又異常認真的姿勢,小心翼翼地……翻動著一本厚厚的《高等數(shù)學(xué)》,好看的眉頭緊緊蹙著,仿佛在研究什么遠古遺留下來的天書殘卷。

她的同桌,平日里戴著副金絲邊眼鏡、永遠斯文安靜得像個背景板的學(xué)霸班長,此刻的造型更是離譜。他……哦不,準(zhǔn)確地說,應(yīng)該是“她”了,背后竟突兀地生出了一對巨大而絢麗的蜻蜓翅膀。那對翅膀薄如蟬翼,邊緣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澤,在透過窗欞的晨曦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暈,每一次輕微的扇動,都讓她整個人都輕飄飄地懸浮在離座位幾厘米的空中,雙腳虛虛點地,臉上掛著一副看破紅塵、了無生趣的表情,眼神空洞地盯著面前攤開的課本,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,或者直接原地超脫。

前排,一個原本以“鋼鐵直男”、“注孤生”標(biāo)簽聞名全系的哥們,現(xiàn)在卻縮成了一個嬌小玲瓏得過分的身影。她頭上頂著兩只隨著呼吸輕輕晃動的粉色長耳朵,一身明顯不合身的粉嫩連衣裙——天知道她是從哪個角落翻出來的——更襯得她肌膚雪白得近乎透明。最引人注目的是,她正雙手捧著一根洗得干干凈凈、還帶著泥土清香的胡蘿卜,用那小巧的、帶著點嬰兒肥的嘴巴,“咔嚓咔嚓”地啃著,腮幫子一鼓一鼓的,活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。每啃一口,還要警惕地抬起頭,用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睛飛快地掃視一下四周,鼻翼還配合著微微翕動,仿佛教室里潛藏著什么可怕的捕食者。

她旁邊,則是一位曲線驚人、氣質(zhì)冷艷的蛇尾美人。上半身穿著一件扣到最上面一顆紐扣的保守白襯衫,與下半身那條覆蓋著細密青色鱗片、在地面上慵懶盤繞了好幾圈的巨大蛇尾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。那蛇尾比成年男子的大腿還要粗壯幾分,充滿了冰冷而原始的力量感,尾巴尖卻不安分地、帶著某種奇異的節(jié)奏,輕輕敲打著冰涼的水磨石地面,發(fā)出“噠、噠、噠”的輕響,每一次敲擊都仿佛帶著魔力,敲在人的心尖上,姿態(tài)說不出的妖嬈又危險。她似乎察覺到了門口的動靜,微微側(cè)過頭,一雙狹長的金色豎瞳淡淡掃了過來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,帶著幾分野性的魅惑。

除此之外,教室里還有頭上頂著一簇簇顏色各異小蘑菇的,背后生出黑色蝙蝠翅膀、正努力想把翅膀收攏起來卻不得其法的,手指間長出了半透明蹼狀物、拿著筆都費勁的。甚至還有一個更絕的,原本是個多愁善感的文藝青年,現(xiàn)在他皮膚透著健康的淺綠色,脖子上圍著一圈燦爛的金色花瓣狀領(lǐng)飾,讓他讓他整個人看上去,就像一株隨時準(zhǔn)備迎向太陽、進行光合作用的……巨型行走向日葵精。此刻,這位“向日葵精”正微微仰著頭,脖頸上那圈金色的花瓣領(lǐng)飾似乎在微微顫動,仿佛在努力吸收著從窗戶透進來的稀薄陽光,臉上還帶著一種如癡如醉的迷離表情,嘴角甚至掛著一絲可疑的晶瑩。

整個教室,與其說是知識的殿堂,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的、活生生的“非人類生物博覽會”現(xiàn)場,充滿了超現(xiàn)實的荒誕感??諝庵袕浡鞣N奇奇怪怪的味道,有淡淡的草木清香,有若有若無的獸類氣息,甚至還有一絲絲……類似雨后泥土的腥甜?

“我勒個去喵啊!”王薇那雙圓溜溜的貓眼瞪得比銅鈴還大,嘴巴張成了標(biāo)準(zhǔn)的“O”型,足以塞進一個雞蛋。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李林的胳膊,毛茸茸的橘色尾巴在身后因為極度的震驚而僵直地豎了起來,尾巴尖的毛都炸開了。她壓低了聲音,但那股子興奮勁兒卻怎么也掩飾不住,幾乎是貼著李林的耳朵尖叫:“老李!老李你快看!我的媽呀!這……這簡直就是百鬼夜行真人版??!還是……還是全員性轉(zhuǎn)版本的!咱們班的男生……這是集體去泰國旅了個游,順便還團購了個物種轉(zhuǎn)換手術(shù)嗎?!”

李林黛眉微挑,清冷的目光平靜地掃過眼前這群形態(tài)各異的“新同學(xué)”。她的表情依舊沒什么太大的變化,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眸中,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玩味。她甚至還有閑心注意到,那個變成狼耳娘的體育系同學(xué),雖然爪子翻書的動作很笨拙,但她指甲修剪得倒是挺整齊,粉色的肉墊也顯得很干凈,看來是個愛整潔的狼姑娘。還有那個蜻蜓翅膀的學(xué)霸,懸浮在空中時,翅膀扇動的頻率非常穩(wěn)定,幾乎沒有發(fā)出任何聲音,這份控制力倒是不錯。

“冷靜點,”李林的聲音依舊平穩(wěn),帶著一絲安撫人心的力量,“看來,靈氣復(fù)蘇的影響,比我們想象的還要……普遍?!彼p輕拍了拍王薇抓著自己胳膊的小爪子。

她們的出現(xiàn),自然也引起了教室里其他“生物”的注意。

一時間,各種各樣的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。有好奇的,有驚訝的,有帶著幾分警惕的,也有……呃,帶著幾分同病相憐的。

那個啃胡蘿卜的兔耳娘,看到她們倆,尤其是李林頭頂那對精致的木質(zhì)鹿角和身后那條優(yōu)雅的青色龍尾,啃胡蘿卜的動作猛地一頓,小巧的鼻子用力嗅了嗅,然后眼睛一亮,仿佛找到了同類,居然還友好地晃了晃頭頂?shù)姆凵L耳朵,小聲地“咕嘰”了一聲。

蛇尾美人則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李林,那雙金色的豎瞳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,最后停留在李林那條微微擺動的龍尾上,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趣。她伸出猩紅而分叉的舌頭,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動作充滿了原始的誘惑力。

“哇,老李,你看那個蛇姐姐,她是不是看上你了?”王薇又開始小聲嘀咕,貓耳朵警惕地抖了抖,“我跟你說,蛇這種生物,最喜歡纏人了,你可得小心點,別被她一口吞了!”

李林有些無奈地瞥了她一眼,沒有理會她的胡言亂語,邁步走進了教室。

教室里的座位原本是按照學(xué)號排的,但現(xiàn)在顯然已經(jīng)亂了套。有些“同學(xué)”因為體型變化太大,原來的小課桌根本容納不下。比如那位狼耳娘,她幾乎是半蹲半坐在椅子上,一條狼尾巴還在桌子底下不時掃來掃去,占了不少空間。還有那位蛇尾美人,她干脆把椅子推到了一邊,巨大的蛇尾盤在地上,形成了一個天然的“寶座”。

李林目光一掃,很快就找到了兩個靠后的空位。她拉著還在四處張望、滿臉興奮的王薇走了過去。

兩人終于在角落里坐下。王薇一坐下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,開始掰著爪子數(shù):“狼人娘、蜻蜓娘、兔耳娘、蛇人娘、向日葵精……我的天,這比我去漫展看到的coser種類還齊全!老李,你說咱們班主任要是進來,看到這幅景象,會不會當(dāng)場嚇暈過去?”

“說不定,”李林放下背包,目光在教室里緩緩掃過,若有所思,“我們的班主任,也變成了什么‘娘’呢?”

“噗——”王薇剛想說什么,被李林這句話嗆得差點把口水噴出來,“咳咳咳!老李,你可別嚇我!咱們班主任可是個地中海啤酒肚,快五十歲的老男人了!他要是也變成什么‘娘’……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??!”她說著,還夸張地抖了抖,貓耳朵都跟著晃悠。

李林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,沒有再接話。這個世界,顯然已經(jīng)朝著一個誰也無法預(yù)料的方向狂奔而去了。而她,以及她身邊的這些人,都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了這場盛大而荒誕的“百變大咖秀”之中。

就在這時,教室門口傳來一陣騷動,一個熟悉又帶著幾分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:“都……都安靜!安靜!成何體統(tǒng)!這里是教室!不是……不是動物園!”

眾人循聲望去,只見一個穿著明顯不合身的寬大運動服,頭上頂著一對圓滾滾、毛茸茸的棕色熊耳朵,臉頰兩側(cè)還長出了幾縷可愛棕色軟毛,身形卻依舊保持著中年發(fā)福體態(tài)的“熊娘”,正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,手里還拿著一本點名冊,因為情緒激動,她那對熊耳朵正一抖一抖的。

王薇的貓眼瞬間瞪得溜圓,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,她顫抖著伸出爪子,指著門口那個身影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:“老……老李……那……那是……王……王老熊?!”

王老熊,她們的輔導(dǎo)員,一個以嚴(yán)厲和不茍言笑著稱的中年男人。

李林看著門口那位努力維持著威嚴(yán),卻因為頭頂那對憨態(tài)可掬的熊耳朵而顯得有些滑稽的“熊娘”輔導(dǎo)員,終于忍不住,唇邊綻開一抹清淺卻真實的笑意。

看來,這場“奇葩親戚變裝大賞”,已經(jīng)從家庭內(nèi)部,成功蔓延到校園了。

而這,僅僅只是開始。

“我的媽耶……”王薇捂著嘴,小聲驚嘆,“老李,這……這是捅了魔物娘的窩了嗎?我們班,什么時候這么……人才濟濟了?”

李林目光平靜地掃過全場,將這些“新同學(xué)”的形態(tài)盡收眼底??磥恚`氣復(fù)蘇的影響,比她們想象的還要廣泛和……奇特。

專業(yè)課老師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教授,姓錢,帶著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,鏡片后的眼睛因為常年伏案而顯得有些渾濁。他抱著一摞講義走進教室,腳步依舊不疾不徐。當(dāng)他抬起頭,準(zhǔn)備宣布開始上課時,整個人卻像是被施了定身法,僵在了講臺前。

鏡片后的雙眼,先是茫然,隨即微微睜大,嘴巴也無意識地張開了一個小小的弧度。他那只拿著粉筆的手,在空中停頓了足足三秒,才像是突然斷電般垂落下來,粉筆頭“啪嗒”一聲掉在地上,滾了幾圈,停在了一位狼耳娘同學(xué)毛茸茸的爪子邊。

錢教授的視線在教室里這群“奇形怪狀”的學(xué)生身上緩緩掃過:那努力想把巨大蜻蜓翅膀收攏起來卻徒勞無功的學(xué)霸班長,正用爪子笨拙翻書的狼耳女同學(xué),抱著胡蘿卜啃得“咔嚓”作響的兔耳小姑娘,還有那位將巨大蛇尾盤在地上、正對他露出一個魅惑笑容的蛇尾美人……

老教授推了推差點滑落的眼鏡,清了清有些干澀的嗓子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了一下。他深吸一口氣,又緩緩?fù)鲁?,仿佛用盡了畢生的職業(yè)素養(yǎng),才用一如既往,但仔細聽卻能察覺出一絲微不可察顫抖的語調(diào)開口:“上……上課。今天我們講《高級信號系統(tǒng)理論》的第三章,傅里葉變換及其……呃,及其在非線性系統(tǒng)中的應(yīng)用?!?/p>

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再正常不過,只是今天的學(xué)生們……造型稍微別致了那么一點點。

這堂是《高級信號系統(tǒng)理論》,內(nèi)容向來以枯燥乏味、公式推導(dǎo)繁瑣復(fù)雜而聞名,是系里公認的幾大“催眠神課”之一。以往李林聽起來也頗為費神,需要集中全部精力才能勉強跟上老教授的思路。

但今天,當(dāng)錢教授那帶著些微沙啞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那些曾經(jīng)如同天書般復(fù)雜的概念、冗長到令人絕望的公式,在她腦海中卻變得異常清晰、條理分明。每一個希臘字母,每一個積分符號,每一個邏輯節(jié)點,都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指輕輕點亮,散發(fā)出柔和的光暈。以往需要反復(fù)琢磨、在草稿紙上演算半天才能理解的知識點,此刻竟如掌上觀紋般一目了然。

她甚至能清晰地“看”到那些抽象的信號在不同的系統(tǒng)中如何流轉(zhuǎn)、衰減、放大與變換,仿佛那些冰冷的理論,都在她腦海中自發(fā)構(gòu)建出了一個個生動而直觀的動態(tài)模型。錢教授在講解一個卷積公式時,因為緊張,不小心將一個下標(biāo)“n”口誤說成了“m”,李林幾乎在同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這個微小的瑕疵,并且在腦中自動修正了過來。

“兼容萬法……”李林心中默念著這四個字。這神秘的龍族血脈帶來的,不僅僅是身體形態(tài)的改變和對自然元素的親和,更有思維與悟性層面上的全面、恐怖的提升。這種感覺,就像是給自己的大腦從古董級的單核處理器,一瞬間升級到了未來科技的量子計算機,運算速度和理解能力都呈指數(shù)級暴增。

她不動聲色地聽著課,偶爾在嶄新的筆記本上用娟秀的字跡記錄下幾個關(guān)鍵的節(jié)點或者自己靈光一閃的推論。那種知識如同涓涓細流般被輕易汲取、在腦海中融會貫通、甚至能舉一反三的快感,讓她平靜如古井的心湖也泛起了一絲愉悅的漣漪。

原來,成為學(xué)霸的感覺……是這樣的。

旁邊的王薇,一開始還興致勃勃地支棱著貓耳朵,滴溜溜的貓眼好奇地在周圍這群“新物種”同學(xué)身上掃來掃去,時不時還想伸出小爪子去戳戳前排那位“向日葵精”同學(xué)脖頸上那圈燦爛的金色花瓣,看看是不是真的能進行光合作用。

但專業(yè)課的催眠效果實在太過強大,堪稱跨物種無差別攻擊。沒過多久,她那對靈活的貓耳朵就開始有氣無力地耷拉下來,小腦袋一點一點的,像是在啄米的小雞。那條蓬松的橘色尾巴也懶洋洋地垂在椅子邊,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掃著地面,發(fā)出細微的“沙沙”聲,眼看著就要徹底進入夢鄉(xiāng),去和周公的貓?zhí)接戇魃恕?/p>

李林瞥了她一眼,看著她努力想睜開眼睛,卻最終不敵睡魔,小腦袋靠在自己胳膊上,發(fā)出輕微鼾聲的模樣,清冷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揚了揚,帶著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縱容。

一堂令人昏昏欲睡的專業(yè)課很快在一片此起彼伏的、極具各物種特色(比如狼耳娘細微的呼嚕聲,兔耳娘輕柔的磨牙聲)的背景音中結(jié)束。

下課鈴聲如同天籟般響起。

“呼——喵!總算熬過去了!”王薇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,猛地從李林的胳膊上彈了起來,貓耳朵抖了抖,瞬間恢復(fù)了精神。她重重地打了個大哈欠,伸了個懶腰,橘色的尾巴在身后甩出一個漂亮的圓弧,“老李,你有沒有覺得,今天這課……好像,好像也沒那么難懂了?我竟然……我竟然聽懂了……呃,至少百分之十!對,就是百分之十!這簡直是奇跡??!”

她掰著自己毛茸茸的爪子,一臉認真地計算著,仿佛取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學(xué)術(shù)突破,那副努力思考后得出“重大結(jié)論”的可愛模樣,讓李林忍俊不禁。

“或許吧?!崩盍值瓚?yīng)道,聲音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
她沒有說出自己幾乎完全理解了課程內(nèi)容,甚至還能挑出教授幾個口誤的事實。龍族血脈的秘密,還是等擁有足夠自保能力之后,再慢慢展現(xiàn)吧。過早地暴露所有底牌,并非明智之舉。

不過,這種在智力上悄無聲息地碾壓眾生的感覺,確實……相當(dāng)不錯。讓她那顆因為身體異變而略感不安的心,也多了幾分踏實和底氣。

兩人收拾好東西,走出階梯教室。身后還傳來各種悉悉索索的奇怪聲響,比如翅膀收攏的聲音、鱗片摩擦地面的聲音、爪子劃過桌面的聲音,以及一些壓低了的、帶著驚奇、困惑、甚至還有幾分劫后余生的議論。

“天啊,剛才錢教授看我的眼神,我還以為他要掏出桃木劍呢!”一個頭上頂著兩朵小蘑菇的女生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口。

“還好還好,他只是掉了根粉筆……不過話說回來,你們有沒有覺得,今天這高數(shù)課,好像……也不是那么催眠了?”蜻蜓翅膀的學(xué)霸班長若有所思。

“老李,”王薇忽然像只小貓一樣湊了過來,壓低了聲音,那雙琥珀色的貓眼里閃爍著興奮和八卦的光芒,尾巴尖都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,“你說,我們學(xué)校會不會也與時俱進,搞個什么‘校園十大魔物娘’評選活動???到時候,你憑著這獨一無二的龍角龍尾,還有這……這簡直犯規(guī)的身材,肯定能輕松拿下第一名!成為咱們學(xué)校的看板娘!”

李林聞言,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,側(cè)頭看了她一眼,陽光透過走廊的窗戶灑在她精致的側(cè)臉上,為她頭頂那對古樸的鹿角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。她那雙清冷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促狹:“哦?那我們可愛的貓娘同學(xué),你準(zhǔn)備競爭第幾名呢?還是說,打算憑著打瞌睡都能萌翻全場的特技,角逐一下‘最佳睡眠獎’?”

“我嘛……”王薇被噎了一下,貓耳朵不滿地抖了抖,但很快又挺了挺自己那規(guī)模尚可的小胸脯,貓尾巴得意地翹了起來,在身后甩出一個俏皮的弧度,“我當(dāng)然是負責(zé)可愛和搞笑的吉祥物擔(dān)當(dāng)啦!專門負責(zé)活躍氣氛,萌翻全場!喵哈哈哈哈!到時候,說不定還能混個‘最受歡迎吉祥物獎’呢!”

陽光正好,溫暖而不熾烈,均勻地灑在她們身上,也灑在這座開始變得光怪陸離,卻又因此充滿了無限未知與可能的校園里。教學(xué)樓下,幾株不知名的樹木,似乎比往日更加青翠欲滴,散發(fā)著勃勃生機。

李林抬起頭,望向那片被教學(xué)樓切割得方方正正的湛藍天空,幾朵白云悠悠飄過。她心中那名為“野望”與“好奇”的火苗,在這一刻,因為這奇妙的課堂體驗,因為這光怪陸離的校園,也因為王薇那句無心之語,燃燒得更加旺盛。

這個全新的時代,這個充滿未知與挑戰(zhàn)的“大爭之世”,才剛剛在她面前,拉開了一道小小的序幕。而她,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,幕布之后,究竟是怎樣波瀾壯闊的風(fēng)景了。


更新時間:2025-05-30 08:28:4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