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戰(zhàn)最激烈那年,為了保住產(chǎn)業(yè),我選擇和家族死敵聯(lián)姻。
想象中的冷落與虐待,并沒有出現(xiàn),陸風對我很溫柔。
迎娶我那天,他的臉上始終掛著笑:“婉婉能娶你為妻子,是我的榮幸。”
婚后,他總是各種理由,在夜晚向我索求。
懷孕時,他神色飛揚:“婉婉,我要當爸爸了!”
我信以為真,覺得他真的愛上了我,沉溺在他的溫柔鄉(xiāng)。
可我忘了,深仇大恨之下,怎會有愛……
我生產(chǎn)那天,滿心期待,陸風卻將孩子換成死嬰,告訴我,我生下的是死嬰。
父母在旅游時,出了車禍,哥哥在國外也意外失蹤。
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,我患上了產(chǎn)后抑郁癥。
陸風好似變了一個人,他哄騙我拿走股份。
我希望他可以陪陪我,可他卻將我拉開,摔在地上。
居高臨下的看著我:“這么想要?沒有男人是活不了嗎?真是下賤,你們謝家,都讓我感到惡心?!?/p>
他的一番話,讓我如墜冰窟。
看我沉默,陸風更加變本加厲:“我告訴你,別以為裝裝可憐,我就會心軟,我巴不得你去死?!?/p>
我看著滿臉陰沉的陸風,選擇欺騙自己。
他肯定不是故意的,過段時間就好了。
現(xiàn)實是,他有了個白月光,我被他從別墅,扔到了養(yǎng)殖場,每天和畜牲生活在一起。
他將我母親的私密照拍賣,將父親的骨灰拍賣。
我也終于死心,不再糾纏他。
胃里一陣翻涌,我又咳出血。
白笙笙站在我的跟前,穿著昂貴的定制裙子,和我身上臟亂不堪的短袖形成對比。
她看著我狼狽的樣子,開心的笑:“謝清婉,你和那些豬好像啊!”
“我也沒想到,我只是說不想讓你在陸家住,風哥哥就把你扔到這畜牲棚里?!?/p>
我的胃一陣痙攣,沒有力氣回應她。
陸風進來,聞著空氣中的味道,掩住鼻子。
“謝清婉,耳朵聾了嗎?笙笙給你說話聽不到嗎?是不是想死?”
我看向陸風,心里一陣苦澀,掙扎著想要爬起來,卻因為沒力氣趴了回去。
陸風臉上的厭惡更濃,踩在了我的背上:“這么不想起來,那就一直趴著吧?!?/p>
他為我親自上了個狗鏈,和狗拴在一起,我身上陌生的氣味,刺激了那些狗。
它們向我伸出利爪,在我的皮膚上,挖出幾道血痕。
陸風看著我蜷縮在一起,眼中竟透出一絲心疼,不過稍縱即逝。
“這都是你們謝家欠我的?!?/p>
陸風離開,白笙笙過來,臉上笑意不減:“謝清婉,你和你那賤胚子媽媽的私密照,可真值錢,你可真臟,還不如狗呢?!?/p>
白笙笙的話,一字一句砸在我的心上,我的淚流出,我連媽媽的隱私都保護不好……
腦海中不自覺回憶起,拍賣那天。
陸風親自為我換了衣服,我以為,他變回來了。
可在拍賣會上,大屏幕上赫然是我媽的私密照,他滿臉笑意,叫主持人競拍,我拼命阻止,卻無濟于事,只能被壓著,看我母親的私密照流出。
最后的壓軸產(chǎn)品,讓我想要活下去的希望也破滅,竟是我的私密照。
拍賣結(jié)束,我聲嘶力竭的質(zhì)問,他卻一臉笑意:“你的哥哥和孩子,都在我手上,你乖乖聽話,他們就能活下去。”
我突然意識到,可能這所有的一切,都是他做的。
我們本就是死敵。
從拍賣會回來,我被扔在了這里。
陸風和白笙笙,總是定期過來,每次來我都會生一場病,因為白笙笙,總是會使一些小手段。
而陸風每次,也都對我的病不理會。
自小身子奇差的我,被養(yǎng)的很好,可現(xiàn)在,每一次生病,身體就更虛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