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要是不愿意借我孩子就直說,沒必要拿孩子當(dāng)擋箭牌,就為了推倒欺負(fù)我吧...”
旁邊保姆也上前維護(hù)她:
“太太,您太過激了,小小姐才這么小,要是掉地上摔傷腦袋,救都救不回來?。 ?/p>
祁凌霧本來見我為保護(hù)孩子,寧愿自己摔地上,聞言又滿眼失望慍怒:
“顧己,你竟然狠毒到,拿孩子當(dāng)欺負(fù)落落的籌碼,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當(dāng)媽!”
他說著又從地上搶走女兒。
“這幾天你滾去保姆房住,好好當(dāng)保姆伺候落落。”
語畢,祁凌霧看到我眼角滲淚,蜷縮在地,一頓,眼中閃過擔(dān)憂:
“你不舒服嗎?”
一側(cè),姚落聳肩:
“姐姐,你又沒磕到頭,干嘛裝的像是得了腦震蕩一樣,是想讓祁哥心疼嗎?”
“孩子都沒哭,你個大人倒是疼哭了,不好吧?!?/p>
祁凌霧眼中的擔(dān)憂消失,隨即轉(zhuǎn)為厭惡:
“別在這裝的一副死人樣,你頭上明晃晃的六十年壽命,清清楚楚,你騙不了我?!?/p>
我心里密密麻麻的疼,明明是他一直在騙我。
想我和祁凌霧閃婚后,親密相伴的時光,我竟恍然覺得像場夢。
孕晚期他推掉工作,每天洗手為我羹湯,怕我長妊娠紋給我擦油。
連我因懷孕最腫脹丑陋的摸樣,他都毫不嫌棄的親親抱抱...
可姚落才出現(xiàn)短短五天,一切就都變了。
祁凌霧護(hù)著姚落,連家里保姆都偏幫她。
而我眾叛親離,孤立無援。
疼痛漸消后,我從地上坐起,客廳人都走光了。
祁凌霧下令這幾天不讓我見女兒一眼,連我剛搬進(jìn)客房的行李,也被他扔到了保姆房。
我身體不適,剛想回房,結(jié)果卻被姚落叫住。
“姐姐,我打算讓我的比熊住這,你要不先在地下室將就幾天吧。”
我咬牙,憤憤看向她身后的祁凌霧。
祁凌霧抿了抿唇,難得的阻止了她的再次驅(qū)趕:
“好了,咱們隔壁客房給你的狗狗住,保姆房適合她?!?/p>
聽罷,姚落笑嘻嘻的跑上樓去,整理狗屋,而祁凌霧這才安撫我:
“顧己,我只是想彌補(bǔ)她將死的遺憾,我保證就陪落落三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