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滿庭喧鬧拋在身后。回府的馬車上，春桃憤憤道：“少夫人就這么放過那對狗男女？

”我掀開車簾，望著街上的人來人往：“春桃，你見過貓捉老鼠嗎？”指尖輕叩窗欞，

“真正的獵手，從不會在獵物第一回露怯時就撲上去。”12我回到程府，

遠遠就看見程震在院子里玩耍?！罢饍?！”我欣喜地喚他，蹲下身張開雙臂。

誰知他猛地后退兩步，小臉上滿是嫌惡：“別碰我！祖母說你不干凈！

”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：“震兒，誰教你這么說話的？”“爹馬上要休了你了！

”他尖著嗓子喊，“祖母說你在外頭勾引野男人，不要臉！”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。

我強撐著站起身，正好看見程母拄著拐杖從廊下走來，嘴角噙著得意的笑?！袄戏蛉?。

”我聲音發(fā)顫，“您就是這樣教孫子的？”程母冷哼一聲：“老身不過是教孩子明辨是非。

你與那蕭云霆……”“證據(jù)呢？”我猛地打斷她，“您口口聲聲說我勾引外男，

可敢當著全府上下說清楚？”院里的丫鬟小廝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。程母臉色鐵青，

拐杖重重杵地：“反了你了！程家娶你進門是……”“是為了我宋家的嫁妝！”我冷笑，

“為了我爹在太醫(yī)院的人脈！現(xiàn)在利用完了，就想往我身上潑臟水？”程震被我的聲音嚇到，

哇地哭了出來。程母趁機一把摟住他：“看看，把你親兒子都嚇成什么樣了！

”我望著兒子陌生的眼神，心如刀絞。我強壓著心痛蹲下身，試圖去拉程震的手：“震兒，

到娘這里來。”“滾開！”程震猛地后退，抬起小腳狠狠踹在我膝蓋上，

眼中是與年齡不符的怨毒，“賤人！祖母說你要害死爹爹！”我疼得踉蹌了一下，

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。他稚嫩的臉上滿是扭曲的快意，

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偶——那是我熬夜給他縫的小老虎，如今卻被扎滿了針。“看！這是你！

”他高舉著布偶，像展示戰(zhàn)利品，“我每天都要扎它！扎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淫婦！

”程母在一旁得意地笑出聲?！暗f這是對付賤人的！”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