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包里摸出顆糖："要嗎？草莓味的。"小孩接過糖跑開，

她坐回座位時尾巴蔫蔫的："阿衍... 我是不是很奇怪？""不奇怪。

" 我握住她的手，"你是全世界最可愛的貓娘。"她抬頭看我，

瞳孔因?yàn)殚_心縮成兩道細(xì)線。尾巴突然從裙底鉆出來，在桌布下卷住我的手腕，

像在說 "不許收回"。10下午我們?nèi)チ嘶B市場。蘇眠蹲在賣多肉的攤位前，

指尖輕輕碰了碰葉片上的水珠。"這個像小包子。" 她指著玉露，"阿衍，

我們養(yǎng)一盆好不好？""好。" 我付了錢，看她小心地把多肉捧在懷里，"放哪里？

""書房窗臺。" 她眼睛亮晶晶的，"早上有陽光，晚上可以給它講故事。

"路過賣寵物的攤位時，她突然停住腳步。玻璃缸里的布偶貓正扒著缸沿，藍(lán)眼睛濕漉漉的。

"它好像我小時候。" 她小聲說，"被雨淋透了縮在紙箱里，也是這樣看路過的人。

"我蹲下來和她并排，布偶貓把爪子貼在玻璃上，

蘇眠的尾巴也輕輕貼了上去 —— 隔著玻璃，兩個毛茸茸的家伙像在握手。

"要帶它回家嗎？" 我問。她慌忙搖頭，尾巴卷成小毛球："不行，我會吃醋的。

"我被她逗笑，捏了捏她的耳朵："吃醋？""嗯。" 她低頭戳自己的手指，

"如果阿衍摸它比摸我多... 我、我會用尾巴把它的玩具藏起來。

"我笑著把她拉起來："那我們只養(yǎng)多肉，好不好？"她立刻眉開眼笑，

尾巴晃成小螺旋："好！多肉不會和我搶阿衍。"回家路上，

蘇眠突然拽住我的衣角："阿衍，那邊有賣烤紅薯的。"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，

老人的三輪車冒著熱氣。她舔了舔嘴唇，耳尖泛紅："上次在電視里看到，

人類冬天吃烤紅薯會很暖和。"我買了兩個，燙手的紅薯皮裂開，露出蜜色的瓤。

她捧著紅薯，尾巴尖在身后小幅度地晃，像在猶豫怎么下口。"吹吹再吃。" 我提醒她。

她乖乖吹了吹，咬了一口，甜軟的薯肉在嘴里化開。眼睛突然亮起來，

尾巴啪地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