觸到她后背的冷汗：“跟哥哥回屋好不好？”“馬兒流血了...”昭昭把臉埋進(jìn)他頸窩，

“跟娘親一樣，紅紅的，暖暖的...”---**5.軍帳謠**東廂房的炭盆噼啪作響。

昭昭縮在錦被里發(fā)抖，每次合眼都會尖叫驚醒。顧明淵僵坐在床沿，

他慣于在尸山血海里安眠，卻不知五歲孩童的夢魘如此蝕骨?！吧賹④姡?/p>

讓老奴...”“不必?！鳖櫭鳒Y揮手屏退下人。帳外傳來巡夜士兵的哼唱，

那是北疆流傳的安魂謠。他清了清嗓子，生澀地跟著調(diào)子哼：“月兒彎彎掛狼牙，

小娃娃莫怕啊...”被角忽然被扯動。昭昭滾燙的小手鉆進(jìn)他掌心，

指尖在虎口刀疤上畫圈：“哥哥也痛痛？”顧明淵想起這是十三歲初上戰(zhàn)場受的傷。

他生硬地繼續(xù)哼歌，直到奶團(tuán)子呼吸漸穩(wěn)。月光漏進(jìn)窗欞時，

少年將軍的鎧甲上凝了層薄霜——他就這么握著小手坐了一宿。

----第二章 小廚房救三哥命---**1.灶臺邊的秘密**昭昭踮著腳趴在灶臺邊，

鼻尖沾著面粉。案板上的餃子皮比她手掌還大，張嬸剁肉的刀光晃得她瞇起眼。

“小姐仔細(xì)剁著手！”廚娘忙用身子擋住菜刀，這粉團(tuán)子似的娃娃總愛往廚房鉆，

害得她切蔥都不敢下重手。昭昭卻從荷包里摸出塊芝麻糖，

輕輕拽張嬸的圍裙：“給嬸嬸吃甜的，手就不酸啦?！碧菈K化在舌尖時，張嬸愣住了。

三日前老夫人咳疾發(fā)作，也是這小丫頭踮腳往藥罐里丟了顆紅棗。灶火噼啪作響，

昭昭突然踩上小板凳。她揪下一小塊面團(tuán)，手指翻飛間捏出個胖元寶，

褶子細(xì)密得能數(shù)出十八道?！斑@手法……”老廚子王叔湊過來，煙袋鍋子差點掉進(jìn)面盆，

“跟大小姐出嫁前包的一模一樣！”老夫人拄著拐杖僵在門口。十五年前，

她早夭的女兒總愛在餃子里藏銅錢，說“要讓娘親年年有錢花”。

----**2.冷箭與玉佩**“昭昭看！西域進(jìn)貢的匕首！

”顧明瀾得意地晃著鑲紅寶石的短刀，刀鞘劃過荷花池邊的冰棱，濺起細(xì)碎冰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