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沈夢璃的親友團居然在門口發(fā)傳單，說你靠關(guān)系走后門......""隨她去。

"我接過衣服，是套簡約的白裙，"反正等下她就笑不出來了。

"禮堂里響起主持人的聲音："接下來有請15號選手沈夢璃，帶來舞蹈《天鵝之死》。

"掌聲中，沈夢璃穿著黑色天鵝裙走上舞臺。她的腰肢比昨天更細了，

鎖骨下方的美人痣在聚光燈下格外醒目。我知道那是她今早用我的蝴蝶骨兌換的，

此刻正隨著舞姿輕輕顫動。舞蹈進行到高潮時，她突然踉蹌了下。聚光燈下，

我看見她額角的冷汗，指尖不受控地撫上小腹——那里，已經(jīng)有了明顯的弧度。

"沈夢璃好像胖了？"臺下傳來竊竊私語，

"腰上的贅肉都露出來了......""不會吧，

她上周還說瘦到88斤......"議論聲像潮水般漫過禮堂。沈夢璃的臉色越來越白，

一個旋轉(zhuǎn)后終于支撐不住，跪倒在舞臺上。幕布匆匆落下，

我聽見后臺傳來陸沉舟的叫聲："夢璃！""該我們了。"林小婉忽然握住我的手，

面具下的眼睛亮得驚人，"清禾姐，準備好了嗎？"我看著她掌心的微型攝像機，

想起昨晚在儲物間發(fā)現(xiàn)的監(jiān)控錄像——沈夢璃趁著夜色將摻了瀉藥的牛奶放進我儲物柜，

卻沒注意到角落的攝像頭。指尖輕輕撫過白裙下擺，那里縫著從她化妝品里提取的毛發(fā)，

據(jù)說能讓某些交換失效。"準備好了。"我們走上舞臺時，禮堂里還彌漫著慌亂的氣息。

宋硯之站在側(cè)幕旁，沖我比了個OK的手勢。我知道此刻，

他的筆記本電腦正連接著禮堂所有屏幕，隨時等待播放那段視頻。"大家好，"我拿起話筒，

聲音通過音響傳遍禮堂，"我們是'月光組合'，今天想給大家講個故事。

"林小婉摘下了面具。臺下瞬間響起驚呼聲，

李小雨甚至尖叫起來："林小婉的臉......""是的，"我直視臺下，

"她有張不被世俗定義的臉。但誰說美麗必須千篇一律？"話音未落，舞臺燈光突然熄滅。

黑暗中，林小婉的鱗片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