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靈活地把頭發(fā)挽成個松松的發(fā)髻。"需要側(cè)寫？"他問，聲音恢復(fù)了專業(yè)冷靜。

陳教授點頭："嫌疑人明天就要釋放了。"湯扶柚伸手接過檔案袋，

指尖剛碰到照片就猛地縮回，像是被燙到了。"他...不是一個人。"他皺眉，

"有共犯...很親近...可能是...""現(xiàn)任妻子？"我湊過去看照片。湯扶柚搖頭，

手指輕輕按壓太陽穴："不...更親密...兄妹？對..."他突然抬頭，"是雙胞胎！

同卵雙胞胎！

共享殺戮的快感..."陳教授倒吸一口冷氣："卷宗里根本沒提——""查查他出生記錄。

"我打斷道，已經(jīng)打開電腦，"如果有雙胞胎，可能用假身份生活。"十分鐘后，

我們確認(rèn)了嫌疑人確實有個同卵雙胞胎弟弟，登記在出生證明上，

但后續(xù)所有官方記錄都被刻意抹去了。"完美的不在場證明。"陳教授驚嘆，

"兩人互相掩護。"湯扶柚的臉色變得蒼白，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敲打。

我知道這是感知過載的前兆。"夠了。"我合上檔案，"剩下的警方能搞定。

"陳教授離開后，湯扶柚立刻沖向洗手間。我聽到干嘔聲，嘆了口氣，從冰箱拿出冰鎮(zhèn)可樂，

靠在洗手間門框上等他出來。"給。"我把可樂貼在他額頭上，"下次別硬撐。

"湯扶柚接過可樂，指尖冰涼："...這個案子很惡心。""所有碎尸案都惡心。

"我聳肩，"但你通常不會接連環(huán)殺手的案子。"他沉默地喝著可樂，喉結(jié)上下滾動。

陽光透過高窗照在他汗?jié)竦牟弊由?，勾勒出?yōu)美的線條。"...你問過我為什么幫你。

"他突然說，"我也想問，為什么...為我做這些？

耳機、精油、凌晨三點的拉面..."我挑眉："因為我善良？"湯扶柚翻了個白眼，

嘴角卻微微上揚。"說真的。""說真的，"我湊近他，近到能數(shù)清他的睫毛，

"看你從崩潰邊緣一點點爬回來的樣子...很帶感。"他的睫毛顫了顫，

在臉上投下細(xì)小的陰影："變態(tài)。""彼此彼此。"我笑著退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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