裝口袋里露出半截維也納國立音樂大學(xué)的校徽 —— 正是張大江說的 "莫扎特" 參贊。

"柳小姐，久仰。" 男人撿起 U 盤，"當(dāng)年夜鶯同志就是用《月光奏鳴曲》傳遞情報，

沒想到二十年后，他的學(xué)生還在用這招。"柳寶盯著他胸前的?；?，

突然想起張大江琴房里那張未被打叉的通知書："你是... 維也納國立的教授？

""準(zhǔn)確來說，是張大江的導(dǎo)師。" 男人彎腰撿起安娜太太手中的紙條，

"蜘蛛組織想栽贓他，但我們都知道，當(dāng)年在蘇黎世燒掉的，

是他自己的左手小指 —— 為了保護芯片不被植入神經(jīng)中樞。"柳寶感覺天旋地轉(zhuǎn)。

她想起昨夜在，張大江用左手撐著墻咳嗽的樣子，那時他的小指始終蜷在掌心，

從未伸直過。手機在口袋里震動，是條新短信："翻開《月光奏鳴曲》總譜第 47 頁，

答案在休止符里。" 發(fā)件人號碼是奧地利代碼，

但后綴多了串?dāng)?shù)字 —— 正是張大江的生日。她顫抖著摸出琴譜，

第 47 頁的休止符旁，有用鉛筆寫的極小字跡："芯片在琴弦里，G 弦，第三品。

"花店外突然傳來警笛聲。戴眼鏡的男人將 U 盤塞進她手里："從后門走，去金色大廳，

今晚的音樂會，張大江會給你答案。" 他轉(zhuǎn)身時，柳寶看見他后頸有塊蝴蝶形狀的疤痕，

和 "夜鶯" 照片里的位置一模一樣。金色大廳的后臺，柳寶拆開小提琴的 G 弦，

一枚指甲蓋大小的芯片掉落在掌心。她想起張大江在琴房說的話："音樂是最安全的密碼本，

因為沒人會在旋律里藏刀。"幕布升起時，她看見張大江站在指揮臺上，左手纏著繃帶，

卻仍握著指揮棒。樂聲響起的瞬間，

見耳機里傳來經(jīng)過變調(diào)處理的摩斯密碼 —— 正是《月光奏鳴曲》第 23 小節(jié)的旋律，

翻譯成中文只有三個字："活下去。"而在樂池深處，首席小提琴手舉起琴弓，

弓尾的 "CIA" 刻痕在燈光下格外醒目。柳寶握緊芯片，

突然明白為什么張大江總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