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裴渡出了這么大的事,至今還下落不明,他不想著去找裴渡,反而找上了她這個裴渡養(yǎng)的金絲雀。
好一個兄友弟恭。
“你不愛他,況且他都死了,你怎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?”裴讓的犬齒慢慢嚙咬著沈鶯頸邊細膩的肌膚,溫熱的指尖陷進她后腰的凹陷處,輕輕摩挲,“你試試我,無論哪方面,我都不會比他差?!?/p>
“鶯鶯,別拒絕我好不好?”
“你…你這樣對得起你哥嗎?”沈鶯死死咬著嘴唇,不讓自己發(fā)出羞人的聲音。
也不知是不是這句話刺激了裴讓,他扣著她腰肢的手收緊,忽然咬了她一口。
她吃痛地嬌聲驚呼,“你是狗嗎?”
罵了裴讓一句,她泛紅的眼尾沁出一滴晶瑩的淚珠,緩緩滑入烏黑的發(fā)間。
“你覺得是我對不起他?先認識你的人明明是我,要不是他厚著臉皮橫刀奪愛,跟你在一起的人該是我!”
裴讓雙眸逐漸變得猩紅。
“這三年我看著你和他親密無間,甚至還要跟他結(jié)婚,我嫉妒得都快瘋了!”
他冰冷的唇貼著沈鶯的耳廓,神色陰郁執(zhí)拗,卻又脆弱的可憐。
沈鶯回想了一下曾經(jīng)的記憶,便立馬發(fā)現(xiàn)了疑點,她詫異道:“你是說三年前我在宴會上撞到的人是你?”
京圈有四大頂級豪門,分別是裴家、陸家、江家、宋家。
而裴家的繼承人裴渡就是她一早盯上的獵物,為此她還做了不少功課。
雖然所有人都說裴渡不近女色,最反感別人往他身上貼,但她根本不信。
因為世界上就沒有不好色的男人。
三年前,她靠一個追求自己的富二代混進一場名流圈的宴會。
聽見宴會上有人喊裴總,她一下子就明確了目標,故意撞到裴渡身上。
宴會結(jié)束,她又借口賠禮道歉,買了一塊草莓慕斯接近裴渡,他收下了。
后來。
她將裴渡勾到手,成功登堂入室,才知道他對草莓過敏。
那時她還打趣過裴渡,為了跟她多說兩句話,他也不怕吃了蛋糕過敏進醫(yī)院。
依稀記得,當時裴渡欲言又止,表情看起來有些奇怪。
“你又在想裴渡對不對?”裴讓微涼的手指沿著沈鶯的脊椎往蝴蝶骨攀爬。
他垂眸凝視她,眼底那抹偏執(zhí)壓抑得幾乎扭曲,“你口口聲聲說對我一見鐘情,可你卻連我跟我哥都分不清!”
聞言,沈鶯是真覺得自己冤枉,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。
如果裴讓三年前也是這副陰濕男鬼樣,她怎么可能分不清他和裴渡?
落地窗外忽然一道閃電劈開雨幕,映襯著裴讓眼中翻涌的暗色越來越濃郁。
“為什么不回答我?我就讓你這么討厭?你連話都不愿意跟我多說?”
沈鶯沉默了片刻。
她剛要開口說些什么,卻被裴讓冷不防地打橫抱起扔在柔軟的沙發(fā)上。
“算了,不說就不說吧,反正你說的也不會是我愛聽的。”
他扯下自己的領(lǐng)帶束縛沈鶯的手腕,結(jié)實的雙臂將她困在絲絨沙發(fā)的角落里。
“裴讓,別這樣,我們不能……”尾音被他全部咬進唇齒間。
“唔………”
裴讓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樣,強勢到不容許她有一星半點反抗,極具侵略感。
察覺到裴讓越發(fā)過分,沈鶯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舌尖。
血腥味瞬間在口腔內(nèi)四散蔓延。
可這不僅沒能阻擾裴讓對她的染指,反倒更加激怒他。